滅坐在一張軟椅上,舉起了手中的夜光杯對著灝君晃了晃,一道流光溢彩的光芒閃過,夜光杯中的酒水瞬間變成了顏色。滅仰頭,一口飲盡,對著灝君很挑釁的笑了起來。
看灝君的樣子,對夜夕煙應該是非常非常在乎的,那麼一切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大王兄是不是搞錯了?從本王生下來,這地獄之王的位置就是本王的。大王兄,自不量力的下場,遠非你能想象……”
灝君在滅的麵前坐下,也端起了一個夜光杯,毫不猶豫的便將那夜光杯裏的酒水喝下。寡薄的唇瓣掀了掀,一股沉怒在心底蔓延。
他並沒有立刻去解救夜夕煙,他這大王兄既然冒險走了這一步,定然是做足了準備。他可不想因為他一時的不忍,讓夜夕煙受傷。
“二王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痛痛快快的做一個選擇吧,要女人還是要地獄之王的寶座……”
強大的威壓襲來讓滅有些血氣上湧,未免夜長夢多,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交易條件。他的這個二王弟絕對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拖久了對他肯定不利。
他懶懶的起身走到了夜夕煙的麵前,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夜夕煙嬌嫩的肌膚,一道血痕立刻浮現在夜夕煙那張平淡無奇的小臉上。
他的威脅之意已經非常的明顯,他知道他的二王弟一定能看得明白,他更相信他的二王弟會選擇女人……
“女人,本王要。地獄之王,本王也要。大王兄若是敢傷她一根頭發,本王不保證這大王子府還會不會存在在這世上……”
灝君看著夜夕煙臉上的血痕,整個都不爽了。他的女人確實差點被他操練死,可他那是為了她能挺過天罰。除了那些操練,他也從未讓她掉過一根頭發。
如今她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傷了,他覺得無法忍受。他要疼寵一生的女子,怎麼能被人如此的對待?
“二王兄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此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滅了然的冷笑了起來,他這二王弟這樣的選擇倒是讓他有些意外。要江山還想要美人,他是不是也想得太美好了?這世上的一切好事怎麼可能都能被他給碰上?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一挑,夜夕煙腰間的玉帶便滑落到了地上,外袍散開,一身的淩亂。
“將人給本王帶上來……”
灝君攏在黑色袖袍下的十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看著眉心擰得緊緊的夜夕煙,再看看雲如初那已經快要滑下的衣衫,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知道今夜夜夕煙一定會受一些委屈,他不可能將地獄之王讓出去。罷了,她的委屈他往後會加倍的彌補。就算她今夜真的被別的男人看了身子,他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不好。
一聲令下,滅的一眾女眷和孩子便被帶了上來,整個大殿一下子亂了起來,孩子的哭鬧聲響徹夜空。
“我早就想要你會來這一手,當我決定孤注一擲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放棄他們的準備,要殺要剮要淩要辱悉聽尊便。”
滅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目光一一掃過那些梨花帶雨的女人們,無情的開了口。等他成為地獄之王,女人和孩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至於大殿裏的這些,隻能說他們倒黴,成了他的女人和孩子……
“那她呢?你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