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這解釋容曉諾自己都覺得有些蒼白。喝醉了,回酒店,怎麼聽都讓人瑕想無限。

她有些沮喪,這倒底要怎麼才能解釋清楚。

她看著床上的照片,隻覺得嘴裏發苦。

兩個衣衫濕透的男女深夜在七天酒店前相擁,怎麼看都像是有故事。

酒店?她突然心下一動。

她抱住他的腰,仰起臉看著他的眼睛:“我說的是真的。就算是我和他真有什麼的話,也不會去七天酒店。”

容紀澤眼皮微微動了一下。這倒是句實話,程宸是範家唯一的男丁,名下多得是高級公寓和別墅。以他這種富家子的和品味,和女孩兒在一起,就算是不帶回家也會找個五星以上的酒店,怎麼會屈尊去這種快捷旅館呢。

但容紀澤的陰沉臉色並沒有緩和。

就算是容曉諾和程宸沒有去酒店開房,但這張照片至少說明了他們的關係已經非同一般,而這,也是他不允許的。

他捉住她的下巴,語氣平緩卻冰涼:“不管你們有沒有什麼,但記住,類似的事我決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

他的目光像毒刺一般直刺向她的眼睛,紮進她的心底,容曉諾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一寒顫。

她訕訕地看著他,無意識地點點頭。

容紀澤仍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中的陰沉逐漸轉成幽黑。

他突然傾身,用力地將容曉諾按在床上,用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堵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容曉諾本能地掙紮了一下,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放棄了無妄的掙紮,反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硬邦邦的胸肌狠狠地壓著她的胸膛,壓得她生疼,也壓得她喘不過氣。

但容紀澤顯然受用無比,舌頭向毒蛇一般鑽進她的嘴裏,蠻橫地攪動著,攫住她柔軟的舌頭用力地吸吮著,那力度,簡直想生生地拔斷她的舌。

疼!

她隻覺得舌根都火辣辣的疼,胸口也被他擠壓得似乎是缺氧一般,但大腦卻是清醒無比,每一絲疼痛都感知得無比強烈。

她多想狂喊,卻喊不住出來。她像是被掐住喉嚨的鳥,發不出一點聲音。

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淩遲,忍受著那蝕骨的疼痛。

而是明明是被淩遲,還得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用無辜的眼神去換取劊子手的一點歡心,從而換取那稍輕一點的一刀。

也許外麵那些和她同齡的女孩子有的是驕傲和任性,而她,早已學會委曲求全,學會了容忍。

此刻她的疼痛就化著她眼裏輕輕的一層薄霧,用那帶著迷蒙的眼神無助地看著他。

但她這一點小小的願望也落空了,他根本就沒有抬頭,故而也沒有看到她眼底的潮濕。

他灼熱的唇隻是慢慢從她的唇上滑下,落到她纖細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