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第二十五章

她的脖子纖長而雪白,在昏黃的落地燈照射下閃著潔白的瑩光。

他一下子想到照片上兩人相擁的畫麵,他似乎看到在那個雨夜,她這雪白纖長的脖頸也在另一個男人的唇邊。

這樣的光芒一下子刺激了容紀澤血液中獸性的勃發,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脖頸。

容曉諾身體劇烈地一抖,發出一聲慘叫。

但容紀澤卻咬得更為用力,她驚恐垂眼看向他,他卻連頭也沒有抬,繼續啃噬著她的脖頸。

也許他仍在盛怒中吧,她隻能合上眼,緊緊地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容紀澤扯開她的睡衣,一路向下地啃咬著。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瞳孔閃著濃黑深沉的幽光,像一隻凶猛的餓狼在吞噬撕咬著自己的獵物。

刺痛漫過她的胸前、漫過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她隻覺得自己的全身就像有毒蟲爬過一般,顫抖得不能自己。

她覺得什麼都不能做,隻能隱藏著自己所有的心緒,無助地看著他烏黑的發頂。

沒有溫存,也沒有前戲,隻有那凶狠殘暴的啃咬。不帶著任何一點憐惜,不帶任何一點愛意,他重重地衝進她的身體。

幹澀的身體瞬間像是被尖刀捅入般火燎似地刺痛,她的身體一顫,卻沒有發出聲,隻有嘴唇上沿出幾縷死死咬住唇的血絲。

青春萌動期時,她也曾看過一些兩性間糾纏的書,她也有過衝動。那些書中,總把這樣的場合描寫得那麼美好。

可當她體會到那種感覺時,她才知道,那全是騙人的,這完全是一種折磨,甚至是酷刑。

疼痛的是身體,受辱的是心靈。

她木木地看著天花板,身體隨著他的撞擊無意識地聳動著。

當灼熱在她的身體裏迸發的時候,她也隨之一顫。

她睜開眼,看著容紀澤轉身離去。

這麼多年,容紀澤一直都是這樣冷冷的,即便在最親密的時刻也依然吝嗇於給她半點溫存,總是這樣絕然而去。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妓女,看著恩客滿足了,然後帶著鄙夷的表情離開。

她究竟欠了他什麼,他非得要這樣對待她,有些事根本不是她的錯,把責任歸究於她也實在太荒謬了。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這本來就是一弱肉強食的世界,無力反抗的人隻有淪落到任人魚肉的境地。

哀傷又有什麼用,把自己搞得可憐兮兮的又有什麼用,哭天喊地的就會有人來幫你,惡魔就會起了同情心。

那根本就是個笑話,唯一的出路隻有自己奮起。

容曉諾深深吸了口氣,關燈睡覺。收拾舊山河,待明天。

一夜無夢,早晨容曉諾睜開眼的時候,晨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她的枕邊,她拿過床頭的鍾已經快八點。

她的生物鍾向來很準,一般都是六點多自然醒來。可能是昨晚太累了也睡得太晚,居然就睡過了。

今天又是周六,也沒叫鬧鍾提醒。

她不以為意地坐起身,晚了就晚了吧,容紀澤對這種事倒是從不介意,不會要求她像個保姆似地要侍侯他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