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像是受刑一般地被對待。
他的手已經鑽入她的裙底,在他指尖觸碰到她的時候,她全身劇烈地顫抖著,眼淚也抑至不住地滑落下來。
她緊緊地按住他的手。
容紀澤並不理會,不僅沒有減輕對她啃咬的力度,手指卻更蠻橫地想深入。
容曉諾拚命地扭動著身軀,想要擺脫他的肆虐。
平常的容曉諾還是很溫順的,此刻這番劇烈地掙紮倒讓容紀澤有點意外,他抬頭看著她,眼裏都是冷酷的寒光。
容曉諾全身都在輕顫,連說話都帶著顫聲:“求你了,不要。”
容紀澤隻是冷哼一聲,帶著不屑。
“別。。。”她長長的睫毛帶著淚水輕輕地顫動著。
她一直有自知之明,懂得自己的本分,知道自己不應該違背他的意願,所以一直以來她很聽話很溫順,可這會她真的做不到。
她無法在野外,在車裏,完成這樣一場苟合。
縱使她再淡然,她也接受不了。
“求你了,別在這裏。。。”
她的眼裏蓄滿了淚水,似乎是很用力地忍著不讓淚珠落下來。
可那淚珠似乎已經在眼眶的邊緣,像是隻要輕輕一顫淚珠就會掉落。
容紀澤不語,隻是冷冷看著他。
容曉諾隻覺得心下發涼,這樣一個禽獸般的人又怎會懂得什麼叫廉恥呢。
他若知道何為寡廉鮮恥,很多事也不會落得今天這番景像。
隻不過他不懂,那是他的問題。
她容曉諾是絕對沒有那麼厚的臉皮,那麼強大的神經陪他在野外完成一場車震的遊戲。
她真的快哭了,不是為了博取他的憐惜而裝出來楚楚可憐。
隻是因為驚惶失措――他那陰冷的眼神讓她的心一陣陣發冷。
非得在這裏嗎,非得在這裏像禽獸一樣苟合嗎。
她終於哭了,淚珠大顆大顆地滾了下來,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容紀澤微微皺了皺眉,手上卻驟然用力,容曉諾疼得驚呼了一聲,對上他閃著寒光的眼神時,聲音卻生生地卡在喉嚨裏。
她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犯了他的忌諱。
容紀澤特別討厭人哭,尤其是女人哭,尤其尤其討厭容曉諾的淚水。
容曉諾看到他的眉輕輕一動,立刻嚇得一哆嗦,她語無倫次地說:“對不起,是我不好,隻是不要在這裏,求你。”
她胡亂地用袖子抹著淚。
她知道現在自己一定很狼狽,而容紀澤也最討厭女人失了風度。
容曉諾感覺到自己快完了,她甚至隱約看到死神都在向自己招手了。
因為容紀澤又傾下身,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嘴角再度殘忍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