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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衣冠禽獸這個詞容曉諾感受得最為深刻。她的字典裏容紀澤便是這個詞的最好詮釋,而且是字麵意思不拐彎地表現。

人前的容紀澤,永遠是衣冠楚楚,雖冷淡卻仍不失世家子的禮節風度,但在她麵前,尤其在某些私密的事情上,他就像野獸般粗暴。

這會車已經駛出了鬧市區,野獸也脫下了他文明的外衣。

容紀澤按住她的雙手,按住她的慌亂掙紮。

他的嘴角微微地向上勾著,帶著一絲冷笑,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甚至是有點嘲諷地盯著容曉諾的眼睛。

他低頭就用力地吻住她的唇。

可這哪是吻呢,是吸吮,很用力地吸吮。

容曉諾隻覺得疼,疼得她想喊。

可她一張嘴他的唇像蛇一般鑽入她的口腔,胡亂地攪動著。

她不喜歡,她從不喜歡這種侵略性十足的接觸。

可有些事從不會以她的意誌為轉移,反抗都是多餘的,甚至越反抗越能招來粗暴的對待,這種苦頭,曾經不知道吃了多少次。

所以她除了唔唔唔地發出一點聲響外,她不敢有任何動作。

但這樣順從容紀澤並不滿意,他撤了出來,仍粗暴地蹂躪著她的柔軟的唇。

在她疼痛得有些麻木的時候,她感覺到嘴裏有一絲腥甜的味道,想必是又流血了吧。

容紀澤抬起頭,她果然看到他嘴角帶著一抹血紅,那是她的血,所以她毫無意外地看到容紀澤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解恨的神色。

真是個魔鬼,容曉諾真的很想大喊。

她多想也撲過去,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連皮帶肉,鮮血淋淋。

可這僅僅隻是她的想像,因為這魔鬼根本就不可能留下空隙來給她行動。

他又低頭在她脖子上用力地啃噬著,像隻吸血鬼一樣想要吸幹她所有的鮮血,唯一的靈魂。

他放開擒住她的手,胡亂地扯著她的襯衣。

他對她似乎從來就沒什麼耐心,尤其是在這種事上,從來都隻有暴力。

所以如果換一個場合,容曉諾絕對會自己主動地解開扣子,不是她犯賤,隻是她從來就知道,如果等他動手,她會死得更慘。

可此刻她不想,她一點也不想。

她的被動對容紀澤而言就是一種無聲地反抗,這樣的行為隻會增添他的怒意。

他揪住她單薄的襯衣,“唰”地一聲撕開,紐扣四下飛濺,有一顆就打在她的鼻梁上,疼得她鼻子一酸,眼淚登時就浮上了眼眶。

她還沒來得及哭容紀澤已經扯開她的胸衣,在她胸前狠狠地咬著。

她隻覺得額頭上汗都流了下來,不是因為歡愉,隻是因為疼痛,單純的疼痛讓她蹙緊了眉,她下意識地伸手推他,可她哪又推得動呢。

她隻覺得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敵,此刻他想她死,活生生地想把她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