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笑著點點頭,起身朝著院外走去。於歡歡匆忙往紅杏的房間裏走去,翻箱倒櫃找了紙筆還有剪刀,不知道乒呤乓啷的整什麼。
紅杏剛剛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容長蘇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他臉上閃過一絲揶揄,快步上前,卻剪刀容長蘇飛身而起,朝著一個院子飄然而去。他狐疑的跟在容長蘇身後,也拔地而起,隱沒身形。
“嗬嗬,怎麼現在才來啊?奴家可是等了五王爺好久了呢!”花殘正坐在院子裏對著銅鏡梳理自己的頭發,一副妖嬈的模樣。
容長蘇飄然落下,剛想開口說話,就看到紅杏的聲影也跟著落下:“紅杏,你怎麼跟蹤我?”
“容長蘇,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我以為給你時間,就會……”紅杏的眉眼裏在沒有往日的妖豔與笑意,而是一股子被欺騙的憤怒和火焰,他不由分說的就朝著容長蘇一掌拍過去,“這一下,是我替於歡歡的!”
容長蘇哪裏會是紅杏的對手,隻一掌風就將他掃的翻了好幾個跟鬥,趴在地上。
“這一下,是我替自己打的!多年情誼,我當你是所謂的朋友……”紅杏說著再次一掌朝容長蘇打去。
花殘想要上前幫忙,卻礙於紅杏那毀天滅地的氣焰,終究是沒有上前去。
容長蘇知道紅杏還沒有用盡全力,他瞪著紅杏看了兩眼,想了一會兒才重重的出聲問道:“你到底發什麼瘋?”
紅杏收回掌風,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容長蘇,最後將那刀割一般的模樣射向了坐在一邊看好戲的花殘:“歡歡叫你去我的院子,說有事情!”
紅杏說完就轉身離去,仿佛覺得自己多在這裏停留一下都是掉價的。他黑色的衣袍劃破風聲,飛起,離去。
容長蘇被紅杏的兩掌打的莫名其妙,站起來看了花殘一眼,剛想邁步。
“五王爺,我和你一起去!”花殘的聲音柔弱又魅惑,叫的人心肝脾肺腎都癢癢的。她嘴角那笑容仿佛是天下最好吃的糖果,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容長蘇本來想要拒絕,可是又想到了什麼終究還是默認了,轉身離去。花殘跟在他身後笑的滿麵春風……
於歡歡心心念念的準備好了一切,在紅杏院子等著,卻引來了一臉怪異笑容的紅杏:“你怎麼了?笑的好奇怪……被人奸了?”
紅杏一把拉過於歡歡摟在懷裏:“忘記容長蘇,好不好?跟我在意,一生一世!”
於歡歡用了好大力氣想要掙脫紅杏的懷抱,卻怎麼也掙不脫,終於放棄了掙紮任由他抱著自己胡言亂語——反正她又不會少塊肉!
“喲喲,看來我和五王爺來的還不是時候呢!”花殘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沉的容長蘇,眉眼挑了挑,陰陽怪氣的對著裏麵緊緊相擁的兩個人說道,“要不我們就不要打擾人家兩個人親熱了……走吧!”
紅杏這才鬆開於歡歡,沉沉的看了一眼花殘,對她動了殺機。
花殘挑眉看了紅杏一眼,轉頭,望著容長蘇。
“不是,不是……蘇蘇,你聽我解釋!”於歡歡飛快上前跑到容長蘇麵前想要跟他解釋,“我和紅杏隻是……”
“你們的事情不用跟我解釋……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容長蘇說話的時候眼神越過於歡歡看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於歡歡的心一痛,不相信容長蘇有一天居然會對自己這樣冷漠,她看了一眼那個叫菊花殘的女人,手一抖,藏在衣袖間的一連串紙牌都掉了出來。
幾人狐疑的看了那些寫著奇奇怪怪字跡的紙牌,不解的望向於歡歡。
饒是紅杏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他那顆蠢動的心忽然又任性了,笑著看了一眼容長蘇和花殘,收斂了殺機。若是容長蘇真的被這個女人勾走了,他估計會很開心。
“嘿嘿,這個是……笑話,笑話牌!”於歡歡可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她畫的都是什麼她和容長蘇過去的事情,更不會說畫的是那種“陪你一起去看流星雨”的圖畫,尷尬的低著頭一片一片的撿起來,小心翼翼。
顯然,紅杏不信於歡歡那些烏七八糟的畫都是笑話,眉眼一勾,笑著看向她。
容長蘇又不是傻子,看於歡歡那模樣就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了,不過並沒有好奇的去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