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當然不願意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了,她笑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美人扇,對著於歡歡很是不客氣的問道:“那到底是什麼笑話啊?你跟我們說說,好讓我們大家笑一笑嘛!”
花殘的一句話就引來了三個人的怒氣,一個是沉重隱而不發,一個是尖銳鬼魅無比,另一個是直接火爆了。
“我說你這個菊花殘是不是瘋了?我自己愛畫什麼是我自己的事情,它是不是笑話管你什麼是事?!你一天吃飽了沒事去騷情男人去,不要跑到我麵前來含沙射影,本姑娘看著心煩!”於歡歡對著花殘炮火連珠的吼道,發泄出自己心中的不爽,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是吃醋了才這樣的。
花殘的眼中閃過一絲火焰,餘光不經意瞟到容長蘇,化作一絲淺淺的,高傲的笑意:“ 通常,男人選擇妻子,都喜歡追容貌漂亮者。第二重要的,還要考慮個性是否合適。因此,就算你長得象仙女一樣漂亮,但總是為人冷淡或舉止輕浮,性格暴躁,那男人喜歡你一段時間後,也會將你拋棄的。就像是……你……這樣的女子!”
於歡歡被花殘的一句話給堵得差點沒暈過去,頓了半晌,她微微彎彎自己的眉眼,露出一個可愛的笑意。那模樣就像是觀音菩薩邊上的善台童子。
“菊花殘姑娘是想要聽笑話對吧?”於歡歡說話的聲音也變成了略微撒嬌的模樣,軟軟細細的,好聽極了,“那你就看看自己好了!”
絕吧?!於歡歡淺笑嫣嫣的望著花殘,那模樣純潔極了,像是自己很認真的說出來的一般,損人不帶髒。
花殘笑著點點頭,伸出自己那包養的極其好的手,指了指於歡歡寶貝一樣拿著的東西:“我就是想要聽那個上麵的笑話!”
泥煤!居然敢說我跟容長蘇以前一起經曆的那些東西都是笑話!於歡歡似乎忘記了這個詞是自己剛才挑起來的。她大眼睛對著花殘眨了眨,很是老實的說道:“好!我這就給菊花殘姐姐一條一條的念!”
花殘也不知道所謂菊花殘到底是什麼意思,隻當這個丫頭是故意念錯自己名字,不介意的笑著望向她,等著她念。
“烏克蘭提議取消俄羅斯的一票否決權被俄羅斯一票否決。男子酒駕遭查跳廣場舞,因跟不上節奏被識破。溫州老太帶兒孫做親子鑒定,父子倆竟然是親兄弟。浙江夫妻幻想中獎500萬,因分配不均大打出手。女友錯將風油精當成潤滑油,小王新婚之夜竟在北京市第三人民醫院度過。一男子因造謠自己因造謠而被拘留15天而被拘留15天。女子遭遇**後自知反抗沒用,享受起來,結果因為太重把罪犯的腎坐壞一個……哈哈哈哈……好笑吧?這些可是奇葩的喲,笑死了沒有?”於歡歡將每張紙念完以後裝模作樣的放起來,等著花殘一臉不爽的問,“你怎麼不笑?”
花殘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反而有一種被於歡歡耍了的恥辱感,若不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她估計現在就想要對於歡歡出手了。
“嗬嗬,好笑,真的是很好笑!”紅杏笑著看了花殘一眼,點點頭,他說的是花殘被於歡歡的小聰明玩弄這件事情很好笑。
於歡歡揚揚眉毛,對著花殘很是美好的一笑,說道:“看吧,他都說好笑!看來花殘姐姐是智商不行啊!”
花殘根本就不知道於歡歡說的智商是什麼,隻是聽到不行兩個字心裏就很不爽,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笑著說道:“奇介冷卉的女兒果然還是有點小聰明呢,名不虛傳……”
於歡歡謙虛的笑了笑,抱拳:“哪裏哪裏,過獎過獎!”
花殘被氣的差點吐血,轉身離去,帶著些火氣。
“嗬嗬,花殘姐姐慢走啊……歡歡就不送您了!”於歡歡笑著對花殘的背影擺手,氣死人不償命的道,“下次來玩啊!我還給你講笑話!”
花殘的手緊緊捏著,依然維持著風度翩翩而去。
於歡歡像是一隻鬥勝了的傲嬌小公雞,仰著脖子,拽拽的看了容長蘇一眼,轉頭對著紅杏笑了笑,得意的揚眉,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容長蘇看了一眼兩人之間的默契互動,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於歡歡被容長蘇一問,心中說不上來的火,她掛上了那副可愛極了的笑容,輕輕的從手邊再次摸出來一小碟紙片,對著容長蘇笑了笑:“當然有事!五王爺,您請坐,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