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李敖就在酒樓聽著墨四爺講朝中的關係,幾位閣老和一二品大員們手中都分管什麼,直到午膳,才講完,等用了午膳,李敖才和墨四告辭,坐上馬車回侯府,墨四爺多等了一會兒,才出酒樓,他們二人相交的深這事,知道的人極少。
回到侯府,李敖就被忠義侯叫到昭華院,嚴氏和李家幾個爺們也在,李敖察覺到大概是李榮均的事暴露了,果然,他才行完禮,嚴氏就指著他破口大罵,“你這個孽種,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成心要害我,跟你那個下賤的姨娘一樣,心思不正,你高興了?李家不好了,你能到哪兒去?你一樣是個下賤的庶出子。”
嚴氏的一通嗎,並沒有讓李敖改變表情,隻是眼裏有一點殺氣閃現,無人能發覺,平時嚴氏也會說難聽的話諷刺李敖,但是忠義侯在場的時候都會指責她幾句,今日卻由著嚴氏罵完,才道:“二郎,聽說你前段日子總和均哥兒一塊?你都和他說什麼了?”
從李敖走進來,李榮均一直把頭低著,不敢抬起來,李溫則是一臉得意。
大爺李恒憤恨的看著李敖,李榮均的實話,是他逼出來的,李恒雖然不夠聰明,但自己的大兒子還是了解的,不可能真聽那什麼墨四爺慫恿幾句,就做下這樣的錯事,前幾日李榮均總愛去香風院他是知道的,李恒還算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的學問才幹比不上這個庶弟,兒子若是去請教正經學問,他能指點幾句也是好的,所以並未阻止。
昨天知道均哥兒犯了錯,啊爹罵他教子無方,李恒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事不對,又盤問了下人均哥兒近來的行為,其他都平常,隻有往香風院去這事,從前少有。
再細打聽,讓他打聽到出事那日,均哥兒是和老二一起出府的,馬上就找李榮均逼他說實話,沒多久,李榮均沒撐住招了,倒沒全說,隻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半,李恒立即告訴嚴氏,嚴氏發火就要去拿李敖的妻女發作,忠義侯回府來後,阻止了她,讓先把李敖叫過來問清楚,所以就有了現在的李敖被嚴氏罵。
李敖本來也沒以為可以滿的住,不是傻子都能查出來,是他把李榮均帶出去的,怎能不幹他事,麵對忠義侯的問話,李敖道:“兒子倒是與均哥兒說了不少話,不知啊爹問的是何事,想必均哥兒也跟您說了,可是有何不妥?”
李恒沒忍住,指著李敖,“二弟,你安的什麼心,為何要害均哥兒,大哥可沒有對不住你!”
“大哥自然沒有對不住小弟,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啊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