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後,君華果真再也沒踏進過聽泉居,阿星也基本無事也不會出聽泉居半步,隻是一日,南家公子,南一卿遞帖子約她到桃花苑一遊,兩人從小就認識,交情不在話下。
想著自己這些日子養病,很少出門,一是不想出,而是聽泉居暗裏不知何時起多了些暗衛把守,想著君華應是要將她幽禁起來的意思。
阿星本身修的是防身治愈係道法,身體雖未徹底康複,但出行已無礙,心血來潮,換了身公子裝,便接了帖子,往桃花苑行去。
桃花苑裏,一茶一桌,兩人對桌而飲,好不愜意。
南一卿見了她這身打扮,取笑道:“明明本是女兒身,偏偏要作郎兒裝,莫不是也想到城外和鬼王一較高下,殺他個幾回合?”
阿星抿了半口茶,反問道:“我可記得南家有位公子哥從小愛著姑娘,那唇紅齒白的模樣倒是很是討人喜歡啊!也不知誰有這個福分,能將這嬌嬌女娶了回去,定是夜夜恩寵。”
說著,掐了一個決,不偏不倚正打在南一卿身側,驚得桃花紛飛,一片浪漫之景。
阿星之所以有這麼一說,也得怪南一卿的娘親,月華夫人。
月華夫人也是生得一蘋一笑皆是動人,當年的名動半月城,若說有誰能壓壓她的風頭,恐怕也隻有仙去的城主夫人了。不過,月華夫人遠比城主夫人要幸運得多,嫁到南家後,夫君萬般寵愛,簡直是捧在手裏怕化了,含在嘴裏怕涼了的金疙瘩。當月華夫人連生下兩個麟兒後,萬般渴望有個女兒,當懷上第三胎時,也就是南一卿時,總是提心吊膽,生怕再說個公子哥,整日愁雨戚戚,可是急壞了南族長,連處理公務都在為這事操心。
於是,不多日,南族長便從外麵請了一名大替月華夫人夫看胎,還把這大夫上天入地,天花亂墜的垮了一番,直說這可是半月城的神醫,保準一看就準。一旁的大夫聽得滿頭是汗,就差給這慧眼識人的南大族長給跪了!
大夫診脈都言之鑿鑿,就差沒對天發毒誓了,一口咬定是個女娃娃。月華夫人這才安心養胎,誰料,幾個月後,生下來還是個帶把的小公子。
以此觀來,南族長恐怕早和那大夫沆瀣一氣。再有者,說不定大夫也是被人麵獸心,愛妻成癮的南族長逼迫的。
月華夫人一怒之下硬是讓憋了許久的南族長三個月沒踏進過房門,更別提南族長想要一親芳澤了。隻得硬生生勒緊褲腰帶,把一槍邪火忍了回去。
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折磨,硬是把咋們的南族長憋紅了眼。
南族長為了早日抱得美人,隻得半夜偷偷潛進妻子的香閨,軟的、硬的、甜的、苦的、酸的(當然,苦和酸隻針對於南族長)、連哄帶騙滾進了久違的繡榻,真是久雨逢甘露,一番舒坦之下,再想出溫柔鄉非得要了他半條命不可。於是,毫無節操的把三兒子的穿衣大權徹底交給月華夫人。
要知道,在鼎盛之家,是十分講究衣食住行的,主子們的用度都是要彰顯身份。
因著月華夫人想女兒想得緊,這下南一卿可算是倒黴了,從小便被他那親親娘親當做女孩子來養,什麼女孩子用的繡帕,穿的羅裙,南一卿小時候穿的比誰都多。加上這南一卿本就生得粉雕玉琢,讓人一見就喜歡的緊。打扮起來還真是雌雄莫辨,連他那無良老爹有時候也抱著他嘖嘖的稱讚:“卿卿長大定是要傾國傾城啊!真不愧是你爹的種!”
他那幾個年歲不大的哥哥也是分外奇怪,明明爹爹說娘親給他們添了個帶小棍棍的弟弟,怎麼一下子變成了妹妹?
每當這時,月華夫人就一本正經的教導他們:“你爹爹那是想吃肉想得發疼,編瞎話來哄你們的,小親親(卿卿)本來就是你們的妹妹啊!”
小小年紀的哥倆兒也似懂非懂得聽著娘親大人的話,心裏好奇,問我們的南大族長:爹爹想吃肉,何不去廚房,找娘親幹甚?娘親可不會燒菜啊!
一旁的南族長隻得苦笑,一臉神秘的說:這道肉,還真隻有你們娘親會燒。
每當這時,南族長便不由扶頭歎氣:自己當時真是色令智昏!
但每當想到晚上滿滿的福利,南族長也覺得是值得的!瞬間把對兒子的深深愧疚拋之腦後。總之,南族長就這樣簡單粗暴的把南一卿給毫無節操的賣了個徹底。
所以,南一卿的兩個哥哥也很是自覺的不再糾結這個高深的問題,還十足十樣的擔當起嗬護妹妹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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