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小姐對君華少爺的心,頓時,淚如雨下。
南書房裏,金福子戰戰兢兢的立在角落裏,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的控製著自己的呼吸,大氣不敢出,生怕驚了君華少爺半分。
這也怨不得他這樣心驚膽戰,這君華少爺自從聽泉居回來,便一副風雨欲來的架勢,整張臉比黑麵閻羅還可怕。
難道阿星小姐又惹少爺生氣了?
想來這半年來,少爺每每動氣皆是因了阿星小姐。
隻是苦了他們這些個下人,搞不好就被當槍使了。其實,君華少爺以前也不是這般喜怒無常的,大約是因老城主過後,月家小姐時常來城主府後,少爺便經常和阿星小姐置氣。比起現在的日子,金福子甚是懷念以往少爺和小姐把酒言歡的日子。
“金福!”
君華沉聲喚到,一副俊顏布滿怒容。
金福子連忙回聲,來到君華跟前,他也是怕了,盡量將自己的聲音控製得很好,不大不小,剛好夠少爺聽得清。
“你去查查,近三個月她都去了些什麼地方,接觸了那些人,回來一字不漏的稟告!”君華冷冷出聲吩咐。
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金福子蒙了:她?指的是誰!轉念一想,能惹君華少爺如此生氣的也非阿星小姐莫屬了。
“還不快去!”一把匕首瞬間擲到金福子腳前,插在地板上,不差分毫,剛好離腳僅一寸之隔。嚇得他渾身發抖,腿都軟了幾分。連忙拖著腳一陣風似的往門口跑去。
剛跑到門口,又被裏麵滔天怒火的人叫住:“此事莫要張揚,私下裏辦!回來隻向我稟告即可。”
金福子得令,顫顫巍巍的出了南書房。
君華恨恨滑座在梨花凳上,臉色依舊可怖,甚至更為陰冷。就在剛才,他不顧一切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卻發現那裏毫無阻礙。一股無名怒火頓時衝上胸口,那一刻,竟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即使他不愛她,可她也是他的人,除了他,誰都不可以碰。
一想到阿星一直口口聲聲說愛的是自己,轉眼卻又與別的男人有了首尾。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