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萱居然撲到了鹹平的身上,而鹹平立刻被雞屎的味道嗆得咳嗽了起來。其實,她今天來這裏找琴萱,完全是因為司馬夫人的囑托。
隻要見到了琴萱,就送她一袋子上好的南珠。
慶國公的封地在北疆,要拿到那麼多的南珠,可不是容易的事情。鹹平想到了自己和琴萱的交情,便是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她現在可是後悔死了。
就那麼一袋子的珍珠,居然要她忍這麼惡心的雞屎。
“琴萱,你別怕。”
但是,麵子上居然還要裝出來一副姐妹情深毫不嫌棄的樣子來。鹹平的心裏已經毀的了不得了。
“鹹平,你知道嗎?他們,他們居然讓我每天都要去倒雞屎,還要給那些雞洗澡。你知道那些雞到底有多髒嗎?我每天一看見那些雞,我就吃不下飯了。”
琴萱哭哭啼啼的,似乎是俞雲清他們虐待了她。
“劉二,你每天在雞場做什麼呀?”
俞雲清似乎是大惑不解,劉二立刻說:
“回大小姐的話,我每天就是喂雞,倒雞屎,給雞洗澡,把雞趕出來逗樂子。”
劉二說完,俞雲清便是大惑不解的問到:
“琴萱郡主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幹的同樣的活兒,卻是不一樣的心情。我是不是要告訴皇上,琴萱郡主現在是恨極了我?也恨極了皇上的聖旨?”
鹹平很會搬弄十分,腦子轉得很快。但是這個司馬琴萱,顯然腦子就沒有那麼好用,立刻一個哆嗦:
“鹹平,我還沒有把雞趕到籠子裏,你先去逛著。等我弄完了,再去找你。”
司馬琴萱自己離開了鹹平的懷抱,便是往後麵的雞場走過去。而俞雲清便是指示劉二:
“幫著點琴萱郡主,那可是金枝玉葉。但是那是皇上的命令,我也沒有辦法。鹹平郡主,你現在也是看到了的,我也不是故意的想要為難。”
“俞雲清,算你狠。”
鹹平郡主原本是手往腰上放著,因為被琴萱郡主抱過。她現在手居然不知道往哪裏放,便是和俞雲清說了一句狠話,立刻就走。
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慶國公府上,回到自己的臥房,好好的洗一個澡。
一想到剛才琴萱郡主身上的味道,她也要吐了。
現在,這麼一個人居然來了她俞雲清的院子。
俞雲清一口一口的喝著湯:
“去告訴司馬將軍,我現在正在用膳。不好見司馬將軍,請他回去吧。”
俞雲清沉思片刻,還是決定給這個老東西一個下馬威。她的女兒是女兒,他心疼女兒所以可以紆尊降貴的來,那麼別人的女兒就不是女兒嗎?
司馬琴萱對她幾次三番的折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香蘭自然是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氣這二年見長,便是馬不停蹄的去了外麵,直言小姐今天在用飯,不見客。
而這位司馬將軍還真是有毅力:
“老夫就在這裏等著俞大小姐,還請俞大小姐不要介懷。”
俞雲清聽了香蘭的描述,不過微微一笑,看來,司馬將軍對於他的這個女兒是十分的看重。既然這樣,俞雲清便是把玉梅叫來:
“這個湯太淡了你重做一份 。”
“小姐,這個湯要熬半個時辰。”
玉梅小心的回話,不過俞雲清卻是滿意的看了看玉梅:“你去做便是了。”
一個時辰之後,俞雲清在她的正堂見司馬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