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拖得久了,便是會讓這個瘋狂的女人惱羞成怒。
“叫琴萱郡主出來見我。”
“請郡主恕罪,現在琴萱郡主正在服役。不能喝郡主去逛街,還請郡主恕罪。”
玉竹還是堅持這樣說,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玉竹沒有一句話說錯,鹹平一時之間還沒有找到發作的點兒。
“你是不是想要造反?”
鹹平終於失去了耐心,一個鞭子甩了過來。而玉竹不但不躲,反而是跪下來:
“既然鹹平郡主打了奴婢才能消氣,那麼就請郡主動手吧。”
鹹平郡主以前打死過不少的奴婢,那些人一個個的那個不是和她求饒。但是眼前的玉竹,卻是挺直了脊背,讓她打。
鹹平更是紅了眼,直直的就要打下去。
而這個時候,俞雲清的暗衛疾風拿住了鹹平公主的鞭子。
“俞雲清,你這個賤人。我現在要去見琴萱,你快給我讓開。”
鹹平一臉的惱怒和俞雲清的氣淡神閑比起來,像是個小醜一樣。不過,到底是郡主的威嚴還在。
周圍的看熱鬧的百姓議論紛紛。
這樣的權貴之間的當街打架,而且還是兩個女孩子,可就值得玩味多了。
“俞雲清見過鹹平郡主。”
俞雲清微笑著給鹹平行了一個禮,大方而且端莊,看起來,俞雲清才是那個大家閨秀。
“俞雲清,你以為你向我示好,我就會走嗎?你簡直是做夢。”鹹平氣急了,沒想到他的一句句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毫無作用。
“鹹平郡主,這裏可是天子腳下的京城,你就是在這裏打我的丫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嗎?”
“當街打人,這屬於行凶,我現在就可以去上報京兆府尹,如何?”
“我想看看,現在的京兆府尹到底是維護著天家的威嚴,還是維護鹹平郡主想要看望一個服役的人的私欲。”
俞雲清這三句話,說的不輕不重,但是吧鹹平郡主徹徹底底的給堵上了嘴。
“俞雲清,你這是拿皇上來壓我?你不過隻是一個布衣,而我和琴萱二人,都是有封號的人。我們便是罪不加身,無人可以幽禁。把皇上的律法視為無物的人,是你俞雲清。”
鹹平郡主的反應極快,立刻找到了說辭。
怪不得,這樣一個女人,李雲無論如何都不想把她娶回家。
“那俞雲清隻好聽從郡主的話,來人,去把琴萱郡主請出來。”俞雲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便是差了人去了後麵的養雞場。
“俞雲清,我還以為你是個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沒想到,你也不過隻是個軟骨頭。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能乖乖的聽話,別給我沒事找事兒,我就能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鹹平郡主的囂張,真不是裝出來。
那骨子裏都是滿滿的傲慢和無禮。
俞雲清便是微笑著,等著琴萱出來。不過,鹹平罵了半天,居然是俞雲清一點兒也不理她,開始她還覺得是因為俞雲清怕了她。
但是越來越不對勁。
因為周圍的那些平民百姓,便是都看著她,像是在看著一個笑話。
意識到了這一點,鹹平立刻不說話了,便是瞪著俞雲清。琴萱很快出來了,那一身的味道,就連隔著幾米遠的俞雲清,也掩不住嫌棄的捂住了鼻子。
玉竹立刻把手上的香帕遞給了俞雲清。
“鹹平,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