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昨夜的露水還沒有幹透。
別墅正院門口,兩輛豪車並排停在了那裏。
兩輛車的分別就像是坐在上麵的人一樣,一輛彰顯著顯得沉穩曆練,另一輛卻格外的桀驁不馴。
“跡,記住這次的目的,隻要找到能說明問題的證據就可以了,不要多做其他的事情,千萬不要輕易讓自己曝光。”
聶痕很清楚自己弟弟的性格,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叮囑著。
“恩,我明……”聶跡回應著大哥,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副駕駛上的羞月,按著臉,把聶跡的頭拌到了一邊,騰出來她與聶痕的視線。
“大哥,放心,有我在,不會讓聶跡惹事的。”羞月迷人地微笑著,語氣格外爽朗。
聶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眼神中已經透漏出了信任。
“死丫頭!這裏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嘴!”聶跡掙脫了羞月的手,氣衝衝地對她喊道。一邊喊還一邊不忘對著鏡子整理自己被羞月弄亂的發型。
“你難道是要去結婚嗎?”羞月看著整理著頭發的聶跡,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心中別扭的諷刺道。
“也許會和這次航班的哪個空姐一見傾心,之後就結婚了也說不定呢。”聶跡一臉壞笑地氣著羞月。
羞月的臉頓時嚴肅了起來,生氣的樣子也十分迷人:“好啊,結婚啊,我看哪個不怕搶婚的敢嫁給你。”
聶跡看到自己已經刺激到了羞月的神經,得意地笑了起來,還吹起了口哨。
羞月此時更加生氣了,怒視著前方,急促地喘著氣。
隨後瞥了一眼仍在整理發型的聶跡,憤怒地撲了上去,雙手在他的頭上拚命地蹂躪著,把聶跡剛剛弄好的發型折磨的一塌糊塗。
“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吹口哨,你還反複的吹,讓你吹!讓你吹!”
聶跡被他的舉動詫異到了,一個姿勢愣了一會,接著緩緩地扭頭瞪著羞月,臉上裝載著數不盡的幽怨。
“啊!你個死丫頭!你給我下車!聽到沒有,快下車!”
聶跡的聲音很大,感覺很生氣,但此時卻顯得有些好笑,就連站在門口的幾個下人也忍不住地偷偷捂著嘴。
而聶痕那邊,傳出了馬達發動的聲音,一雙劍眉凝沉著,似乎是被什麼影響到了心情。
聶跡聽到聲音,趕緊看向聶痕這邊。
“大哥……”
聶痕轉過頭,等待著聶跡下麵的話。
聶跡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糾結,隨後繼續說道:“不要被其他事情影響到心情,容易出危險的。”
“不要多事。”聶痕吐了一句,回視前方,準備啟動車子。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