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月的話結束後,書房裏安靜了片刻,幾個人陷入了沉思。
“你猜,會不會是聶仁世?”聶仁君再次踱到窗邊,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陰邪地笑著。
聶跡聳了聳肩,不屑地吐了一句:“那就隻有親眼去看看才知道了。”
“我先回那邊,看看能不能套出來他們約會的地點。”羞月急切地說道。
聶仁君轉過頭很欣慰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孩子,唇角淡定地一勾:“那倒不用,哼哼,想要查出來他們的行蹤,這很容易。隻不過我還想著怕聶仁義著急,想把你盡快送回去,既然他背地裏和羅森有牽連,我也不用給他什麼麵子了。
說話間,他走到了一直默不作聲的聶痕身旁,另一份憂慮浮於他的眉間。
聶痕一直似有所思地坐在椅子上,剛坐下來時他點燃的雪茄,到現在已經完全熄滅了,然而他依然夾在手上,似乎沒有發覺,表情上的淡然有著很深厚的偽裝性,可依然抵不過一個父親對兒子的直覺。
“有事情?”聶仁君把手輕輕搭在聶痕的肩膀上。
聶痕從容地抬頭看了父親一眼,淺搖了一下頭,示意不用擔心。
隨後他調整了一下,站了起來,再次點燃了夾在手上那隻熄滅了的雪茄:“這件事情父親就不用操心了,交給我和跡兩個人就行了。像聶仁恒之類的人,還沒有資格讓父親親自找他去談。”
接著,他以長兄的語氣對聶跡說道:“羞月的消息很有用處,這個羅森管家一定有問題,我們抓緊時間分開行動,你先去拉斯維加斯,我要再回聶門弄清楚點事情,隨後馬上會去和你會合。”
“回聶門?”屋裏的人全都不理解聶痕想要做什麼。
聶痕深吸了一口雪茄,一副英朗在煙霧之中顯得格外的深沉。
“如果在拉斯維加斯的那個人不是聶仁世的話,那聶仁世就一定還在聶門裏。況且,我對聶煥一開始緊咬住不放,到後來卻又給了我們緩和的時間這件事情,也覺得裏麵有問題。”
說完,他獨自一人離開了書房。
其他人沒有多說話,一方麵是認同了他的安排,另一方麵,大家也或多或少明白聶痕的心裏另外想的是什麼事情,所以便沒有打擾他。
“你大哥比你像樣多了!”羞月挑釁著聶跡。
聶跡瞥了她一眼,有些不以為然:“今天晚上別進我房間。”
羞月在他那堅實的腰部使勁擰了一下:“我不僅要跟你回房間,還要跟你去拉斯維加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