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舍不得他吃醋!”嚴初夏一點也不害羞,盯著夜寒澤,甜蜜蜜地說出這番話。
夜寒澤緊緊握著她的手,直到開完了記者會。
有人試圖問嚴初夏有關嚴家的事,都被他完美地應對下來。
曾經嚐試過被人圍著追問的情形,她很怕也很無助,但是今天有夜寒澤在,她感覺有一雙結實的手臂,為她撐起了所有的天空。
開了記者會,夜寒澤帶著嚴初夏去試婚紗,但在半路上,她接到一通電話,頓時變了臉色。
原本帶著幸福微笑的女人,臉色瞬間慘白下去。
夜寒澤隱約覺得不對勁,問:“怎麼了?”
掛斷通話,嚴初夏盯著前方,聲音冷淡中又湧動著什麼:“嚴守安自殺了,不過沒死。”
話音剛落,車內一片沉默。
夜寒澤握住她的手:“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吧?”
“不用,”嚴初夏咬著唇,慢慢搖了搖頭,“我們去醫院。”
她說不出自己是難過還是高興,隻是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心髒像被什麼輕輕刺了一下,有片刻的不舒服,又逐漸淡忘了那陣異樣。
夜寒澤知道她的心情,本想自己處理,但見她提出要去醫院,他也沒有反駁。
嚴初夏現在是嚴守安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他自殺的事,獄警馬上聯係了她。
她走入病房,看著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男人,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病房裏除了獄警,隻有嚴初夏和嚴守安。
她讓夜寒澤在門外等自己,想和這個所謂的父親單獨談談。
“你怎麼沒死?”嚴初夏聲音冷淡地問。
“你不是要和夜寒澤結婚嗎?”嚴守安笑得邪惡,“我偏要找你們的晦氣!!”
“晦氣?”嚴初夏忍不住冷笑起來,“就算你死了,婚禮依然會照常舉行,因為在我心裏,你已經不是我父親了!結婚以後,我隻有一個唯一的親人,就是我的丈夫。”
“嚴初夏,你這個沒良心的!!”嚴守安大怒,“如果沒有我,你以為你可以好吃好住嗎?”
“所以,你身為一個父親,你覺得吃飽穿暖就是活著的意義?”嚴初夏冷漠地看著她,不為所動,“既然如此,那你待在監獄裏挺好的,附和你對生活的追求。”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嚴守安這樣的父親,不該再出現在她的生活裏!
夜寒澤在病房外臉色沉重地等待。
看見她出來,他連忙迎了上去,剛想問病房裏的情況,就被嚴初夏抱住,輕輕吻了上來。
他一怔,覺得哪裏好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怎麼了?”夜寒澤輕輕撫著她的發絲,柔聲問。
“沒什麼,看你這麼可愛,忍不住想親一下!”嚴初夏勾住他的腰,餘光瞟了一眼身後虛掩的病房,身上似乎有什麼壓力,徹底被她拋在了這裏。
結婚之後,夜寒澤打算搬出去住,早就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新的別墅,溫馨又漂亮。
嚴初夏卻對別墅沒有多大興趣,由始至終都盯著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