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嚴初夏這下可以肯定,這下凶神惡煞的人和夜寒澤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氣氛有些微妙,似乎他們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夜寒澤!
“你們想怎麼樣?放了她!”夜寒澤冷靜地盯著眼前的人,心底想著拖延時間,很快就會有人趕來了。
“我們不要去,”男人開了口,突然手裏亮出一把刀,明晃晃的咧開了笑,“我們隻是要給你一點教訓!”
說著,男人再次攻了上去,夜寒澤下意識一躲,下一秒,嚴初夏就很好挨了一拳。
“隻要你躲,那就痛在她身上!”男人冷笑著,像是咬定夜寒澤很在乎嚴初夏,不會再輕舉妄動。
夜寒澤的腳步頓住,看向嚴初夏吃痛的模樣,心也被狠狠揪了起來。
“寒澤,你別管我!”嚴初夏紅了眼睛,看著那鋒利的刀撕心裂肺地大喊,“你不能有事,你千萬不能有事。”
即使麵對著可怕的威脅,但對夜寒澤而言,看她受到傷害比什麼都要嚴重。
男人見他不動了,握著手裏的刀,又一次衝了上去。
嚴初夏發出聲嘶力竭的大喊,可無論她怎麼求他,夜寒澤還是不挪動一下腳步。
入肉的悶響,似乎讓空氣變得死寂一片。
女人哭紅了眼睛,看向夜寒澤的腳下,一滴又一滴紅色鮮血流下,逐漸染紅了那片草地。
男人冷笑著退開,他手裏的刀上全是血,夜寒澤的白色襯衣上,已然有一個不斷擴大的紅色血跡。
“媽的,你們敢傷他,我跟你們拚了!!!”嚴初夏怒紅了眼睛,高聲咆哮著,像瘋了一樣掙紮。
她不斷往前衝,手裏的繩子早就鬆了,趁著身旁的人來不及阻止,嚴初夏丟開手裏的繩子,腳狠狠一踹,男人馬上捂著某個地方痛苦地彎下了腰。
望著那柄滴血的匕首,還有失血到有些無力的夜寒澤,嚴初夏氣得快要炸了。
又憤怒又害怕,怕得不是自己有事,而是他……
嚴初夏不顧危險,朝著拿刀的男人就撲了上去。
“初夏,不要,快躲開!”夜寒澤很想抓開她,但是傷口劇烈的痛,已然將他的神經扯到無力。
“砰——”
就在嚴初夏即將撲上去時,槍聲回蕩。
眼前的男人顫了顫,手裏的刀掉在地上,倏然跪倒在地。
嚴初夏看向他身後,一群人正朝這裏趕來,有警官,也有伍亞!
他們得救了,終於得救了!
她顧不上高興,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捂住夜寒澤的傷口:“你這個白癡,你為什麼不反抗!你……你要是有事,我就和你分手!!”
“如果我沒事,那就嫁給我?”夜寒澤的手很想摸上她的臉頰,嘴角的笑也有些勉強。
視線越來越模糊,讓夜寒澤辨不清她的輪廓。
嚴初夏望著他有些渙散的目光,心髒像在一點點枯萎。
她抓住他的掌心,輕輕放在自己臉龐:“夜寒澤,我不許你出事,我還要嫁給你呢!”
“真的嗎?”夜寒澤的目光就像死水一般,沒有一點生氣,“你答應了?”
“我答應你,”嚴初夏抱著他泣不成聲,“我還要給你生孩子,你說生幾個就生幾個,生個足球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