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該如此軟弱,更像一個男子的手如鋼鐵般堅硬,他僅僅就是擺脫楚慕寒子的束縛而已。
不管怎麼想,就是給自己一個官廟堂皇的借口,勸導自己要繼續做下去。
既然臉皮已經撕扯了,那麼,還有必要隱藏什麼?
“哼,至於你嗎?這才是一個開始,這種痛苦算什麼?還需要你繼續好好的嚐試,你要努力的體驗什麼是痛苦?什麼是折磨?”說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
要想成功,勢必要做出更多的無法承受的事情,可竟然要這樣做,就一定要讓自己承受這。
也是自己應該好好的運籌的一個開始。
楚簡跌跌撞撞的離開宮殿,夜晚的星辰有些暗淡,今晚,原本該是滿天星辰吧,畢竟,白天一直都豔陽高照,哪知道,依然遇上這樣的夜晚。
他出來的時候,小太監手中多了一件披風。
楚簡用力拍了拍他的肩頭,示意他做的好。
小太監不敢多說什麼,隻是傻傻的笑了笑。
也許,第一次跟皇帝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整個人都說不出的一種激動。
楚簡一路走來,竟然越發的冷,心中雖然下定了決心,可讓自己做起來,卻發現這麼難。
今晚,原本他該留宿那個嬪妃,他也忘記了。
不知道為何,就想出去走一走。
禦林軍統帥見皇帝連移駕都沒有跟隨,隻好派人緊隨其後。
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帝今晚想去哪裏辦事。
大家都不知道,你看我,我看你,卻發現楚簡竟然朝這冥王府走去。
冥王府,除卻大門口,懸掛的燈籠,再也看不到任何燈火。
此刻,應該都睡了吧!
踱步在大門口,他竟然像耕種了一塊土地,讓自己竟然坐在田頭。
門不知道為何,突然‘支吾’一聲打開了。
王婆,悄然看了看門口的人,嚇了一跳。
慌忙就要下跪。
卻被楚簡擺了擺手。
王婆悄悄的躲在後麵,隻見楚簡信步就往王府走。
管家也都起來了,不敢打擾到皇帝。
“你們都退下吧!”楚簡示意他們都退下。
王婆不敢動,她兒子今晚有些不舒服,她想出門去請大夫的,哪裏知道皇帝卻在王府大門口,嚇得他怎麼敢動。
“你,你曾在宮裏待過嗎?”沒來頭的一句話,讓王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楚簡曾經聽說過,說有一位王婆曾經是宮裏的人,幫助冥王把他母妃的事情給弄清楚的。
看她裝扮,不像村婦,更不像一般幹活的人呢。
應該猜的不錯。
“啟稟皇上,老奴做過一段時間。”王婆最終還是說出自己的事實。
雖然不知道皇帝什麼意思?
可既然要問,總要有事吧?王婆不敢有所隱瞞。
“那你留下,其他的人全部下去。”
禦林軍也隻好帶著其他人退出主院。
雖然不知道皇帝到底什麼意思?這麼晚了,難道要審案子嗎?
“不知道皇帝留下老奴有何事?”王婆心中有疑慮,可也不敢動。
“這樣,當年有關錦妃的事情,你都回答給我。”楚簡一手輕輕點著指頭,一邊問道。
很多事情,往往細節你更能把握著主動權。
他不知道很多事情,可他人知道,如今的他,就隻能利用這些,把自己應該掌控的點一一掌控在即的手中。
絕不能讓事情變得太過糟糕。
“啟稟皇帝,老奴當年是麗妃的貼身丫鬟,這還是先皇給老奴的指派的,至於錦妃的事情,還是從麗妃口中得知的,至於是不是,對不對?老奴不敢斷言?”王婆子不敢亂說,一個皇帝,突然問起自己的父皇當年的宮中之事。
原本,這就是大逆不道。
奈何,如今當家做主的是眼前這位爺,她還真的不敢忤逆。
隻要他想知道,自己都會一一講出來的。
“把你知道的說的越詳細越好。”
“皇上,老奴是麗妃身邊的人,當年,麗妃愛詩歌,可整個皇宮沒有一個知己,她尤為苦悶,就整日自己寫一些悲歡離合的,正好錦妃所見,兩個人就一來二回熟悉了起來,可當年錦妃深受先皇的寵愛,而麗妃原本就出身武將,家中沒有任何長輩相陪,為此,她的性格就直爽,整日被人利用,不過,她卻從來不記仇?錦妃就一直提點著她。”
“你隻管說,不用看朕,還有,不要有太多的遺漏。”
皇帝楚簡心中深知,其實,他對於冥王夫婦二人,還真的不太了解,隻知道,一旦,他們平白無故的被有人利用,自己一定會跟被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