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風便同楚慕寒楚景鑠二人進宮去麵見了皇上,聽聞行宮再度被襲,連南潯帝都不免有些怒了,這個人未免欺人太勝,第一次他忍了,想不到這麼快他竟又再度對楚慕寒等人出手,這要讓他如何向承啟帝交代?
“豈有此理,這件事同上次的是同一夥人嗎?”雖然心知肚明,南潯也還是不得不為晉王做辯護,畢竟,這件事關乎著的可是南潯同天月的平和,越想他就越覺得委屈,身為南潯的皇帝反倒是他整天在給這個不消失處理後事。
“皇上心裏應該也清楚這是何人所為吧?又何必在此演這一出戲呢,這件事我們原也打算將其怪罪到南潯頭上,但這位未免也欺人太甚了,我們一度忍讓他倒是好接二連三的來偷襲,不知皇上如此掩護的好意,他可願接受一分?”楚慕寒倒是不肯給他麵前,當著南潯的麵就想要戳穿晉王。
被他這麼一說,南潯帝的臉色當然是十分的不好看,但別人說的有理有據,南潯的行宮接連被襲兩次,換誰誰都不會高興的吧,但這個檔口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了,見晉王推出來?楚慕寒能如他所言不將這鍋扣到藍潯頭上嗎?
南風一看他有所動搖,便深知這是舉報晉王的最佳時機,當即便噗通一聲跪倒在了他麵前,南潯帝一個頭兩個大有些不悅的看向了他,“你又怎麼了?”
“啟稟父皇的話,昨日二人審查冥王妃被擄事件已經有結果了。”
“哦,快呈上來朕看看。”南風便從懷中抽出了折子,上前兩步遞了過去,南潯帝正要翻看卻又突然被外麵張德的聲音打斷來,“啟稟皇上,大理寺卿於大人求見。”
握著皺著的南潯帝眉頭一皺感覺到這並不是什麼好事,但當著楚慕寒同南風的麵也實在不好說不見,他隻好揮手讓張德見人請進來。
“臣大理寺卿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大理寺卿無事不登三寶殿,以來就是一套大禮行拜,南潯帝的心裏稍微舒服了些,一遍翻看這奏折一遍同他說道,“愛卿辛苦了,起來吧。”
“多謝皇上。”爬起身來的大理寺卿扭頭看了一眼南風,得到他一個堅定的眼神後者才點了點頭,“啟稟皇上,微臣今日求見是因找到了太子案的新的證據。”
南潯眉頭緊皺,在大理寺卿說完這話後卻也沒有急著讓他將證據承上,幾個人不動聲色,知道他已經在看南風遞的奏折了,想必那奏折中的真相會讓他心裏不大舒服吧。
那時晉王妃的認罪書,並且心中指出,擄走冥王妃是受到了晉王之意,此計失敗後,晉王原想趁亂發動對行宮的攻擊,最後卻還是失敗了。
這一封奏折短短的幾句話,就交代了兩件事,擄走冥王妃的是晉王,攻打行宮的也是晉王,他用力的將奏折拍到了桌上,這才怒氣重新的看向了大理寺卿說道:“快呈上來!”
大理寺卿連忙將準備好的證據一並呈了上去,張德候在一旁生怕南潯帝接受不了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而暈厥過去,好在這些時日他的身體恢複得還不錯,終究還是沒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