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的。”楚景鑠麵露擔憂之色,原本一個晉王就已經可麻煩了,現在又突然來一個一支天月的勢力,事情的複雜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想。
楚慕寒倒是想起了雲驚瀾剛來那會兒同他說起端王和翼王勾結欲將他阻殺在南潯的事來,看來這個晉王是同端王翼王勾結在一起了,晉王想靠殺了他來穩固自己的地位,這端王同翼王恐怕也正是這樣的想的,那他可還真是榮幸,一個人讓兩個國家的皇子都犯了難。
“王兄是有什麼想法了嗎?”楚景鑠看他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他倒是真的好奇,誰能這麼有本事將人將人派到南潯來對他們。
“是端王同翼王。”他輕聲說完這話,卻遭到了楚景鑠的懷疑這兩人一向沒什麼腦子的,怎麼會想到將人派來南潯趁亂殺了他們呢?
楚慕寒又蹲在了身子去拉扯其他黑衣人的麵紗,終於是這群屍體中看到了一個眼熟的麵容,果真是天月的人不假。
“王兄會不會猜錯了?”
“沒錯,我不是猜的,當日楚子晉和雲婉鑰大婚之事你應該清楚吧,那日端王同翼王碰麵商量聯合之事,剛好紫苑在旁偷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後來瀾兒到達南潯又將這話說給了我聽。雖然不太想承認,但這兩人恐怕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般簡單,你還是當心為上。”
他解釋了這一頓就是怕楚景鑠不肯相信,畢竟翼王從前並無什麼存在感,端王又同他們關係不錯,怕他一時心軟這二人反倒是占了上風。
楚景鑠點了點頭,雖然有點難以接受,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防備些終究還是有好處的。“我知道了,多謝王兄提醒,這一次怎麼辦?”
楚慕寒愣哼了一聲,雙手抱胸看向了南潯皇宮的方向,現在沒有南風在他也不用給南潯帝麵子了,“怎麼辦?上一次皇帝就模棱兩可,這一次恐怕他也不會有所作為,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這麼多人受傷,偷襲之事再來一次我們也撐不住的。”
這麼一說連楚景鑠都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一直以來他們已經足夠給南潯皇帝麵子了,並非他們欺人太甚,而是這位皇帝實在太過婦人之仁,總想將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世上哪有這麼簡單的事,那他們是不是也應該抱著這樣的心思去做事,隻怕在天月他們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平日裏因為南方在此,他二人也不好當著人家的麵來說南潯帝的壞話,楚慕寒對這位皇帝的不耐煩也是可見一般。
“既然如此,我們必須給晉王最後一擊了。”楚景鑠點了點頭,雙拳緊握。
“南方說大理寺收集的證據已經差不多了,等到他從宮裏出來,我們再讓他去稟明南潯帝,加上這一次的事件,我們也應該有資格進宮去參與這件事吧。”
“沒錯,這一次我們不能讓南風一個人進宮,他對南潯帝畢竟還有感情存在。”幾次三番南風都舍不得說太重的話,他們可不一樣,敢傷他們的人,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