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甜。
時隔七年,再次遇見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再一次的在他的懷中,媚眼如絲,情動萬分,吐氣如蘭,甜美的滋味令人迷醉。
一如她七年前,那青澀之中還帶著一絲微甜的滋味,青澀的令人沉溺,甜蜜的令人心醉。
七年不見了,她一如往昔,青澀而又熱情,完全把林斯年的欲望給勾了出來,幾乎讓他把持不住,差點在電梯裏要了她。
林斯年靈巧的唇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勾著沈溱溱的舌頭,吸吮輕咬,掃過她每一處細嫩的肌膚,沈溱溱背脊竄過電流,渾身戰栗,雙腿發軟,若不是林斯年扣著她,她可能丟臉地癱在地上了。
陌生的感覺讓沈溱溱眸光也開始迷亂,本來就喝了酒,又被下了藥,她還能撐這麼久,算是她奇跡了。
“你被下藥了?”林斯年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怪不得從剛剛就發覺她的身子熱度很高,他還以為是……女人臉頰熱紅,媚眼如絲,衣服被他扯得半露,裸露的肩頭,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的柔軟……
這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妖媚畫麵,是男人都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該死的,你自己被下藥了都不知道嗎?”
憤怒,一貫冷冽的林斯年怒不可遏,一想到剛剛這丫頭剛剛要和那頭肥豬去開房,是不是……隻要是金主,誰都可以?
一想到別的男人也能看見她這副妖嬈的模樣,林斯年就想殺人。
不,是殺了她!
就算是他們已經分離了七年之久,就算是這個女人和他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他依然不願意讓任何一個人看見這樣子的她。
兩具年輕身子拚命地摩擦在一起,密不透風,沈溱溱臉色酡紅,林斯年吸急促,低喘和呻吟交織在狹小的電梯裏,整個空間都充滿曖昧的顏色。叮……清脆的聲音,林斯年從欲望中轉醒,咬著牙,拖著幾乎要癱的沈溱溱往他的專屬房間去,眸光壓抑著內心的渴望和難捱。
膨一聲關上房門,林斯年忍無可忍,反身把沈溱溱壓在門上,一手扣著的腦門,一手扣著她的腰,堅硬的胸膛摩擦著她的柔軟,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一夜醒來,林斯年早早的就從床上起來,看著這滿床的瘡痍,隨意的丟了滿地的衣服,有些衣服甚至還變成了破布撕碎在地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渾身上下被他掐出無數青紫的痕跡,有掐痕,有吻痕,林斯年忍不住的就扶額,沒有想到,自己的自製力究竟是有多少的差,七年過去了,再次見麵的時候,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子的情況之下。
他都有些開始遲疑了,待會究竟是要怎麼和這個女人說。
“唔……”沈溱溱從睡夢之中醒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骨頭是不痛的,也沒有一處的皮膚是好的,劇烈的頭疼仿佛是要將要她給吞噬,難受的令她無助的呻吟了一句。
該死的王董,沈溱溱罵罵咧咧的從床上起來,睜開眼,就撞見了昨晚睡了他的男人仿佛是一座雕像一般的威嚴的坐在沙發上。他的麵容撞入了她的目光之中,她忍不住的尖叫了一聲:“啊!!!”
雖然是相別了七年,但是,她依然無法忘記眼前這個男人的這張臉,深刻而又清晰,仿佛是已經深深的刻入了她的骨髓之中,如此的鮮明和深刻。
她驚愕了崔下了眼眸,預想過了千萬種和他再次相見的場景,可是,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七年之前,他們兩個人是同學,是學長和學妹,金童玉女,羨煞旁人,七年之後,他是高高在上的金主,是天之驕子,而她,卻隻是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女人。
雲泥之別。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隻不過,這一刻,她覺得是特別的羞辱。
沈溱溱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內心天人交戰,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冷著一張臉,甜美的笑容掛在臉上,絲毫沒有不適合的樣子,隻是溫柔的笑著。這次的見麵,簡直就是猝不及防,讓她完全想不出任何可以麵對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