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看到岑晴晴那兩條雪白的大腿又纏上了淩子風的腰間,心就也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來了。她憑自己的經驗,知道這一回要不了幾秒鍾,小師妹就要見紅,就要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心裏一著急,樊梨花腳下就有些不穩。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是踩在一塊小碎石上了。
“對了,我砸玻璃!”這一腳踩空給了樊梨花靈感,她撿起兩塊扁圓的小石子,運足魂魄真氣,直接就朝岑峰家的客廳玻璃窗砸過去。她之所以撿兩塊,是因為玻璃窗上有防盜隔欄,怕被彈回來,結果沒想到兩塊都結結實實地砸上了。
“咣當!”、“咣當”!兩聲玻璃破碎的脆響,一下子把屋子裏的兩個人。
這會,淩子風已經完全把岑晴晴控製在自己的身體下麵,可以說萬事俱備,就差最後一挺了。但是,這突然想起的玻璃破碎卻驚擾了他的興致。
是個人都能想像到,出現了這樣的幹擾,再怎麼瘋狂,淩子風和岑晴晴也就沒有心思繼續下去了。“不好,外麵有人偷看!”淩子風輕聲地叫了起來。
“那怎麼辦?”岑晴晴還依舊躺在地上。她全身都已經汗濕了,雪白豐滿的胸脯還劇烈地起伏著,微張的櫻唇喘著誘人的粗氣。不過,一聽到淩子風說有人在外麵偷看,一下子嚇得她從地上跳了起來。“怎麼,你說有人偷看我們?”
等岑晴晴從地上一躍而起,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而且她還幾乎在同時發現大門居然沒有關嚴實。
“啊!門,門----!”岑晴晴一邊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擋住身體,一邊指著大門近乎瘋狂地喊叫起來。
岑晴晴這一喊叫,提醒了還傻愣在房間裏的淩子風。他急忙也抓了件衣服一擋,快步飛奔過去把門給關嚴實了,還把沒拉好的窗簾也拉好。
“還不趕快穿衣服,羞死人了。”岑晴晴看淩子風還光著屁股忙那些沒用的事情,急得直叫,“傻蛋,今天本小姐讓你給害慘了。”
“會不會是哪個淘氣小孩子在外麵玩彈弓呢,不小心把玻璃砸破了。”淩子風看岑晴晴哭了起來,忙過去哄她,“你看,就這兩石子,如果是有人用手砸的,這麼小的石子怎麼砸得破玻璃呢,肯定是用彈弓之類的東西彈射出來的。離你家不遠就有個小村子,估計就是那村子裏的小子惹的禍。”
岑晴晴聽淩子風這麼一說,也看了看,就信以為真的。於是,放下心來的她終於破啼為笑了。“你這個壞蛋,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她的小拳頭雨點一樣砸在淩子風的胸口。
兩個人穿戴整齊之後,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一看外麵還真不像有人來過。因為外院的大門是反鎖著的,樊梨花是“飛”進來的,所以沒有門被打開過的痕跡。
知道自己還沒有被別人偷看之後,岑晴晴的臉從剛才的灰白一下子又回複到了剛才的紅撲撲來,她依偎在淩子風的胸口上:“大傻子,你剛才好壞。”
“對不起,對不起。”淩子風趕緊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起歉來。
不過,岑晴晴隻知道淩子風和樊梨花一樣,也是齊浩天的人,但並不知道他們是來自修真界的修真士,更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心佛童,是目前還不能破童子身的心佛童。此刻的她,還沉浸在青春女孩戀愛的甜蜜之中。“誰讓你道歉來著了?本小姐不接受。”岑晴晴臉在淩子風的肩膀上蹭起來,“大流-氓,你剛才非禮本小姐了,打算怎麼負這個責任啊?”
“我,我----”
“我我我的,怎麼啦,連個話都不會說啊,真是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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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你一句我一言,就開始又鬧起來。然而,淩子風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呆得時間太長,他得馬上趕到市裏去,晚飯約了去費菲菲家去吃的。而且這個時候,他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已經有了極為不滿的情緒,也許,此刻的輕率會毀了自己精心設計的整個計劃。
想到這裏,淩子風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岑晴晴,但是為了鶴祥公司,為了心佛係的光複大業,他卻沒有任何選擇。這一刻,他突然就明白了那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在想什麼呢?”岑晴晴顯然發覺了淩子風的分心,就問道。
“我是在想公司裏的事。”淩子風撒了個謊,“我得馬上回公司去一趟。因為我現在是用假身份去當那個總經理的,所以不能經常和你聯係,實在不好意思。”
“沒關係啊,你忙你的,隻要你心裏記著我的就行了。”女孩子的矜持就如一層窗戶紙,已經被剛才的親熱行為捅破,岑晴晴這一刻已經變成了小鳥依人般的溫柔。她躺在淩子風的懷裏,輕輕地掐著他胳膊上結實的肌肉,“要是你忘了我,我就一口把這塊肉給咬下來,和首烏果一塊燉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