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達抑鬱道:“還是先找到妮妮再說吧!她會不會出事了,你能過來幫我一起找她嗎?我一個人孤單力薄的,怕時間和人手都不夠。”
“好,我明明看著她睡了才離開你家的,到底去哪裏啦?我馬上趕過來。”
不到十分鍾,華高燦氣喘籲籲地跑上樓來了,仕達急忙打開門問:“你是幾點鍾離開我家的,妮妮有沒有向你交待過什麼?”
“沒有啊!我好像九點鍾左右登記的賓館,她一直不言語,都是我跟她說話,她點點頭而已。我離開你家後,她是否一個人害怕,去要好的女同事那裏過夜啦?”
仕達低聲說:“她在山莊沒有要好的女同事,隻是
跟華芳芳走得近一些,但都是芳芳來找她聊天的,妮妮從來不會主動去打擾任何人的,我現在打電話問一下芳芳吧!”
仕達正想撥打芳芳的電話,手機卻滴鈴鈴地響起來了,仕達見是一個陌生電話號碼,急忙按下接聽鍵問:“誰呀?請問你找誰?”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老婆毛妮妮在我的手上,要死的還是要活的,你自己權衡決定。”陌生人盛氣淩人地大聲說。
仕達緊張地說:“當然要活的,你們幹嘛抓我的妻子,你們在哪裏?你的聲音我有點熟悉,你會不會就是那個.......”
“會什麼會啊?我沒有抓你的妻子,是你妻子送上門的,我們就在李蕙蘭的宿舍裏。你過來談判呢?還是我們約定一個地方交換人質呢?”
“我馬上趕過來,你不得傷害我妻子。”仕達焦急地說。
“好的,立刻過來,十分鍾內趕到,不見不散。”陌生人命令似地催促著。
梁仕達與華高燦心急火燎地趕到雲嶺中心小學,高燦仰頭瞥見三樓305房間漏出燈光,急忙問:“仕達,那座辦公樓305房間有燈光,我們過去瞧瞧。”
仕達連忙拉著高燦的手朝305跑去,剛到樓梯口便聽見熟悉的聲音飄入耳際,心裏好生驚奇,慌忙跑到門口,突然瞧見夏鵬程站在妮妮前麵指手畫腳的說話。
夏鵬程聽見腳步聲,急忙轉過頭說:“你終於來了,你老婆看上去蠻文靜的,也挺有氣質的,像個淑女,可是說起話來,動起手來卻像個潑婦,也許是個鄉巴佬之故吧!帶回家去好好調教調教哎。”
仕達詫異地問:“夏老師,你怎麼在李蕙蘭的臥室裏呀?”
高燦趕忙接茬道:“仕達,這位男人與你長相酷似,都是國字臉,身高胖瘦似乎不差毫厘哎,皮膚色差也不大,猶如一對孿生兄弟喔。”
毛妮妮聽他一說,仔細定睛觀察了幾秒鍾,嚇得大喊道:“李蕙蘭,莫非你與他勾結,陷害梁仕達。”
李蕙蘭上前伸手抽妮妮,被高燦疾步衝上去擋住了,緊拽住李惠蘭的手說:“休得無理,你敢打她一巴掌,我抽你三巴掌,信不信?他倆的長相的確很像,你發什麼火呀?有本事從實招來,敢作敢當,不要牽涉到無辜之人。”
夏鵬程上前使勁拉開高燦的手說:“剛才那位毛妮妮,晚上擅自闖入李蕙蘭的臥室,我倆正在談天說地,門虛掩著,她連個門都不敲,一頭紮進門,張口便說,李蕙蘭,你原來是個大眾情人呀!剛剛冤枉了梁仕達,害得他被抓進了派出所,如今又搞了一個男人,你是婊子還是校長呀?出言不遜,我推了她一把,讓她滾出門去,趕快回家,不然,我要揍她。她幹脆說我打她,抓起李蕙蘭桌上的電話機要報警,正當他倆僵持不下的時候,我就急中生智,打電話叫仕達趕快過來的。今晚的事情怎麼解決,若是你老婆不向我倆賠禮道歉,你休想帶她回家。”
仕達怒瞪著妮妮問:“老婆,我叫你隨高燦回家的,你怎麼又折回來了呢?為什麼不安分守己的在家睡覺,半夜三更的跑到李蕙蘭這裏幹嘛呀?我已經夠煩的啦,你怎麼淨給我添亂啊?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高燦聽不下去了,抓住仕達的衣領問:“梁仕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妮妮擔心你,想幫你的忙,讓你盡快回家,不被派出所關押。可你倒好,自己沒本事,惹出一大堆是非來,卻怪罪素來不管閑事,溫柔恬靜的老婆來了,你算什麼男人啊?簡直是一個孬種,妮姐,甭管他的死活,我們回老家去。”隨即拉著妮妮的手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