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瑆瑥搖搖頭說:“我心情不好,並非身體不好,沒事的。你倆找我有何貴幹呀?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們有事就快點說。”
光玉蘭掏出兜裏的二塊老銀元袁大頭遞給趙瑆瑥說:“我和季嫻媛,還有馮瑆瓓一起,在陶婉姳的臥室裏找到了二塊老銀元袁大頭,她將其放在信封裏,再將信封藏在天花板上,找了好長時間才找到的。”
趙瑆瑥狐疑地問:“天花板上都能找到,真是奇了怪了。真的是陶婉姳偷的嗎?我才不信呢。你倆怎會在一起呢?你將陶婉姳叫來,大家麵對麵核實真假。”
季嫻媛嘴巴一撅道:“你打個電話給她不就行嘍,幹嘛叫我請她來呀?幹脆將馮瑆瓓也叫來,畢竟她也在場的。”
趙瑆瑥不耐煩地說:“是你找我有事,不是我找她,你不叫就拉倒,要是沒別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季嫻媛氣衝衝地說:“叫就叫,有啥了不起的,反正平時也都是我負責通知的。”隨即拿起手機撥打給陶婉姳。
“喂,季秘書大人,請問有何指教呀?我和馮瑆瓓在茶座裏品茶哩。”陶婉姳慢條斯理地說。
“趙董事長請你來躺辦公室,不是我叫你有事,我隻是盡秘書的職責罷了。”
“那你叫董事長接個電話,我要核實真假。”
季嫻媛隨即將手機遞給趙瑆瑥,瑆瑥沒有接手機,對著手機大聲說:“你就來一趟吧!”
陶婉姳嗯了一聲,對麵的馮瑆瓓問:“瑆瑥叫你去董事長辦公室麵對麵核實真假麼?”
陶婉姳沮喪地說:“是的,我明明是清白的,到底是誰在搞惡作劇陷害我呀?”
馮瑆瓓哈哈大笑道:“瞧你平時蠻聰明的,有事輪到你自己頭上了,卻犯糊塗了呢?禿子頂上的虱子明擺著,還犯得著問嗎?”
陶婉姳二眼珠一轉道:“你的意思是說光玉蘭偷取了二塊老銀元袁大頭,與季嫻媛聯手設計陷害我,因為季嫻媛秘書進得了我的宿舍臥室,為此將銀元藏進我臥室的天花板上麵。她們自導自演了這幕銀元盜竊案,對嗎?”
馮瑆瓓微笑道:“聰明就是聰明,稍稍一點撥便豁然開朗了。你帶著我們從玉蘭房間裏撿到的紅綢布,徑直去找董事長評理即可。當你拿出紅綢布的時候,要緊盯著玉蘭的麵部表情,仔細觀察她的每一個變化,若是臉色陡然變白,或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並且露出驚恐和懊悔的神情,那真相便昭然若揭了。我就回趙府好嘞,不管結果如何,都給我打個電話,明白嗎?”隨即從兜裏掏出紅綢布遞給她。
陶婉姳接過紅綢布連聲道謝道:“謝謝你的指教,待我辦好此事回來,直接去找你,今晚請你吃飯。”
馮瑆瓓搖搖頭說:“吃飯就免了,請你別讓我失望,一定要成為趙家的第二任女主人,擊敗心機重重的季嫻媛和光玉蘭,完成我未了的心願。同時順便告訴你一件事,有人向毛妮妮的娘家人告發了,她全家人反對毛妮妮嫁給趙瑆瑥,都嫌棄他年紀太大了,你可要把握好機會,擊退毛妮妮及他身邊的所有追求者,成為我的接班人,怎麼做你自己去琢磨吧!”
陶婉姳困惑地問:“我剛才收到一條微信,說什麼工商銀行信貸部的經理孔舲輈也暗戀著趙瑆瑥,得到了你倆離婚的消息,有空要去找瑆瑥麵聊,不知瑆瑥對她有無好感,我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哎。”
馮瑆瓓苦笑道:“優秀的男人總是令人愛慕的麼。追他的人越多對你越有利,你就拿出殺手鐧好嘞。適當的時候我會幫你推一把的,瑆瑥對我的提議也會考慮的。隻是毛妮妮是否真的不嫁給他,還是來個苦肉計試探他,這個我也搞不懂,你不妨去調查一下啊!”
陶婉姳眉頭一皺,憂傷地說:“若是毛妮妮真心實意愛著瑆瑥,而瑆瑥也非她不娶,即便毛妮妮娘家人反對,也是阻止不了他倆相愛,直至結婚的。內裏情況你可否叫你兒子銘鎮幫我打探一下啊?我可不想熱麵貼冷屁股,丟了自尊,喪了信心,沒了工作哎。”
馮瑆瓓怒瞪著她,頗為嚴肅地說:“你連放下架子追求愛情的勇氣都沒有,還跟她們競爭什麼呀?幹脆退出來算啦。我當初為了能嫁給瑆瑥,什麼自尊委屈統統不在話下,低聲下氣地去追求他的,跪在地上不起來,躺在他的床上不下來,最後終於心想事成,可惜中途夭折了,這也許是命中注定的吧!你的手機又響了,瑆瑥在等著你過去核實銀元之事,你還是先去擺平此事吧!”
陶婉姳滿臉不悅道:“我可做不到你那時的追求勁頭哎,也許離過婚的緣故吧!青春期的激情已經蕩然無存了哎。”
馮瑆瓓平靜地說:“那也是,未婚姑娘跟離異女子追求男子的勇氣總是有區別的嘛,這也不奇怪,但是,你想得到我的前夫,肯定要做出一番犧牲自尊的準備,不然,甭想追求他,休想得到他,現在就該知難而退,讓季嫻媛這個剩女去碰一鼻子灰好嘞。”
陶婉姳大聲道:“那我是不甘心的,先去碰碰運氣再說吧!手機又響了,先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