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髒不好?這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法律,徐局長這是違法亂紀。”林可嬌說。
“這事可能是下麵人辦的,徐局長也可能不知情。”我說。
“那這問題更嚴重了,這事我得找項書記。”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
“是穆書記告訴我的。”
“他也知道?”我說。
“他是公安局的紀委書記,他知道不很正常嗎?”
“知道很正常,但告訴你這個當事人,那就有點不太正常了。”我說,“他顯然是有目的的。”
“有什麼目的?我覺得穆書記告訴我,這事是對的。”林可嬌說,“徐局長違法亂紀,這是板上釘釘沒跑了,他必須得停職。”
“我看這事算了,徐局長每天都在忙那個變態殺人強jian案。”我說,“等破了案在說吧。”
“夏誌傑,你去公安局幫助工作,就成他們的人了?”林可嬌說,“你這麼快就叛變了?”
“什麼呀?阿嬌啊,聽我的吧,這都是小事,你還是把心思用在盧兵那個案子上吧。”我說。“我覺得,你還是要給鞏娜娜做做思想工作,舉報信是她寫給貝貝的爸爸盧兵的,她肯定知道這個老頭是誰。”
“她不敢說呀。”
“不敢說,還是你工作不到位,這樣吧,明天你把這個鞏娜娜約出來,我來給她談。”
“你不怕被人殺?”林可嬌說。
“我這不是為了你嗎?”我說,“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我是女神?那月荷姐是什麼?”
“也是女神。”我說。“睡吧,時候不早了。”
“對了,夏主任,你老婆每天跟別的男人跳舞,你也不吃醋了?”
“每天?現在都每天了?”我說。
“也不是每天,就是覺得月荷姐跟那個男人怪怪的,我有點為你擔心。”
“你發現什麼了?月荷有沒有給你說什麼?”
“她說就隻是舞伴,僅僅是跳舞,但我覺得吧,他們倆天天摟摟抱抱,我看得別扭。”林可嬌說。
“天天摟摟抱抱,都發展成這樣了?”我說。
“跳舞不就是摟摟抱抱嘛?你又不是沒看到過。”
“好,好,我明天也去摟抱一個,我摟床上去。”我說。
“你胡說什麼?月荷姐也沒把男人摟床上去。”
“她這樣下去,離床就不遠了。”我說。
“你不是說去跳舞嗎?你也不跳了?”
“明天晚上,我就和你跳。”我說。
“和我跳沒用,月荷姐可不擔心我,上次那個叫什麼蓮的小姑娘長得挺風騷的,你可以和她跳呀。”
“哎,這日子過得真沒勁。”我說。“她怎麼這麼喜歡跳舞呢?不能自己一個人跳嗎?非得找男人跳,找男人可以找我呀。”
“你要是跳舞好,她肯定找你。”林可嬌說,“你應該好好學跳舞。”
“和我跳舞,她會不會覺得不夠刺激?哎,你說,我要是摟著別人家的老婆跳舞,這感覺和摟自己的老婆不一樣吧?”
“說什麼呢?”林可嬌說,“月荷姐和你相比,我感覺還是你不讓人放心。”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夏主任,你今天看上去很疲憊,辦案也不能急,慢慢來,注意休息。”
“我現在突然覺得還是在區文明辦好,”我說。“天天看著報紙,喝著茶,什麼都不用操心,多好啊,哎,我以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好男兒誌在四方,你喝茶看報紙,坐吃等死有什麼意思?這活著又有什麼意思?”林可嬌說,“我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