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坐我邊上。”林可嬌說。
“我先去洗澡,身上都是汗。”
“夏主任,你身上有香水味。”林可嬌說,“你一進屋,我就聞到了。”
“你真是狗鼻子,重案組有個女警,她開車送我回來的。”
“這女警叫什麼名字?”林可嬌問,“聽說你帶了一個女警去辦公室了。”
“對,就是她。”我說。
“女警察在工作時間,是不能噴香水的。”
“但也有例外。”我說。
“不錯,夏誌傑,但你剛才說到了重案組,重案組的女刑警會噴香水?你撒謊的水平可不怎麼樣?”
“你真是沒事幹了,琢磨我幹嘛?就是我外麵真有女人,和你有什麼關係?”我說。
“當然有關係了,鍾月荷是我的閨蜜,我得為她負責任。”林可嬌說,“不過,如果你坦白告訴我,你今天夜裏跟哪個女人在一起,我可以為你保密。”
“我已經說過了,你真無聊。”我說。“我去洗澡了。”
“想毀屍滅跡是吧?”
“睡覺去吧。”我說著進了洗手間。
我洗澡出來,林可嬌還在客廳。
“夏同誌,我現在突然發現,你這個人不老實,非常不老實。”林可嬌說。
我懶得再搭理她,拿起煙,看了她一眼,把煙盒放回茶幾上。
“給你說一下我的案子。”林可嬌說。
“什麼案子?”
“就是盧兵被殺那個案子。”林可嬌說。
“被殺?不是出車禍死的嗎?”
“謀殺,我今天找到盧貝貝的同學鞏娜娜了。”林可嬌說,“貝貝說鞏娜娜去南方跟著她母親打工,其實她沒去。”
“舉報信是她寫的,那個奸yin女生的老頭是誰?她說了沒有?”我問。
“沒說,顯然有人在威脅她。”林可嬌說。
“誰威脅她?”
“感覺後麵有一個很大的勢力。”林可嬌說,“這老頭太無恥太卑鄙了,把爪子伸向這些天真少女,很顯然盧兵就是因為調查這個事,被他們雇人撞死的。”
“證據呢?有沒有證據?”
“還沒有,這個鞏娜娜很不配合,她說沒有人欺負她。”
“你最近就忙這個?”我說。
“是啊,你不知道找這個女孩有多難。”
“你這找到也沒用啊,她都不承認,還有其他線索嗎?”我問。
“沒有,那個老頭也查不到,夏主任,這個案子怎麼辦?就這麼完了?你幫我想想,還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看,這個案子就算了,你要是再調查下去,我還真擔心你的人身安全。”我說。
“你是說,他們會把我殺了?”
“很有可能,不是已經幹掉我們一個同誌,另一個成了植物人了嗎?他還躺在醫院嗎?”
“李海還躺在醫院,你說,他會不會突然醒來?”林可嬌說。
“還是躺著吧,他萬一醒來,想起什麼事,說不定會被人害死的,我們在明處,流氓在暗處,不好弄啊。”
“那麼說這案子就不辦了?就完了?”林可嬌說,“就讓那個老頭逍遙法外,奸yin更多的少女?”
“我是擔心你,這些人都是沒有底線的,都是喪心病狂的。”
“我不會退縮的,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林可嬌說。
“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對了,還有一個事,徐局長的公子提前從拘留所出來了,這事你知道嗎?”林可嬌說。
“我知道,聽說徐加豪心髒不好,出來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