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你是我男朋友呀,緊張什麼?”簡小蓮說著把手放在自己下麵。
“別,別鬧了。”
簡小蓮抓著我的手,“亞滅貼!亞滅貼。”
“阿蓮啊,你這哪像淑女啊。”我說。“我覺得還是含蓄的女孩有魅力。”
“什麼含蓄的女孩?那樣的,都是裝的。“簡小蓮說。
沈娟把話筒放在茶幾上,“你們挺熱乎的啊。”
“來,來,喝酒。”我說。
“你開車不能喝酒的。”沈娟說。
“不開車了,打車回去。”我說。
“那好,今天我們要一醉方休。”沈娟說。
“好,一醉方休。”簡小蓮說。
“小姑娘,你喝酒行嗎?”沈娟說。
“行嗎?你這話問的,你喝一瓶我就喝一瓶。”簡小蓮說。
“好,這可是你說的。”沈娟說著拿著酒瓶,仰著脖子灌了下去。
簡小蓮也不甘示弱,也是對著酒瓶吹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我說。
兩人也不搭理我,一口氣各自喝了三瓶。
沈娟抹著嘴角的酒水,“行啊,小姑娘,接著喝。”
“好啊,這五瓶是你的,來吧。”簡小蓮說。“誰要不敢喝,誰就是賤貨。”
“好啊。”沈娟眼裏冒著火。
“沒有這麼喝酒的,你們倆是怎麼了?”我說。
“這麼喝酒挺好啊,我覺得很有情調。”沈娟說。
“娟姐,敢不敢給我打賭?”簡小蓮說。
“打什麼賭?你說。”沈娟一臉不屑。
“今天誰喝酒喝贏了,傑哥就歸誰?”簡小蓮說,“怎麼樣?敢不敢給我賭?”
“好啊,我跟你賭。”沈娟說,“你可千萬別後悔。”
“我後悔?開什麼玩笑?等著瞧吧。”簡小蓮說。
“你們幹什麼?拿我當賭注?這也太荒唐了。”我說。
“荒唐什麼呀?”沈娟摸著我的臉,“親愛的,今天你哪都不能去,你就是我們的賭注,這,這是你命中注定的,你完了。”
“行了,到此為止,你們別喝了。”我說。
“傑哥,你,你放心,我能把你贏回來的。”簡小蓮說,“你,你放心。”
“贏回來?你當我在賣身啊?”我說。
“讓你,讓你從良。”沈娟說,“親愛的,你再耐心等一會,等一會我跟你去開房,我給你開一間豪華的情侶大套房,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我都聽你的。”
兩人又是一瓶啤酒下肚。
“你們這樣喝,都得喝醉了。”我說。
“不會的。”簡小蓮摟著我的脖子。“我一定帶你回家。”
“阿蓮,你犯,犯規了,你現在還不能摟他的脖子,你還沒贏呢。”沈娟說。
“摟一下也沒關係,你也太小氣了。”簡小蓮說。
“我小氣?我可不是,不是小氣的女人,你現在可以隨,隨便摸,但有,有,有一條,不能摸關鍵的部位,因為那是我的寶,寶貝。”沈娟說。“摸髒了,就不好用了。。”
“放心吧,我洗過手了。”簡小蓮說。
“那也不行。”沈娟說。“誰知道你那手摸過多少男人了。”
“姐啊,我摸過的男人比你的牙齒都多。”簡小蓮說。“這還不算我騎過的男人。”
“那你這職業不錯啊。”沈娟說。“你在,在哪個夜總會,介紹我過去,我給你分成,我給你說,我要幹這一行,我給,給你分成的錢,很快就能讓你買房,不,買別墅。麵向大海,春暖花開。”
“你那裏是金子做的?”簡小蓮說。
“鑽石。”沈娟拍了一下簡小蓮的頭,“我這是絕對的鑽石,能閃瞎男人的狗眼,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
聽她們胡言亂語,我覺得好笑,但兩個女人這麼喜歡我,讓我心裏如灌蜜糖。
“再來,再來一瓶,你就輸了。”簡小蓮說。
“不可能,不可能。”沈娟說,“輸得一定是你,來,幹,不幹,就是婊子樣的。”
“好,婊子樣的。”簡小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