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鍾月荷正在用吹風機吹頭。
“先去洗澡吧。”鍾月荷衝我微微一笑。
我洗完澡後,看到茶幾上放著兩瓶茅台酒和兩條中華煙。
“這什麼情況?”我說。
“這些東西是公司薛總對我的獎勵。”鍾月荷說,“薛總還說,要我再次感謝你對公司的支持,老公,你調市紀委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提前給我說呢,對了,給你那個同事一瓶茅台和一條煙怎麼樣?”
“可以啊,老邱肯定很高興。”我說。
“還有個事,晚上孫書記去我們公司了,他私下裏給了我一個東西。”鍾月荷說。
“什麼東西?”
鍾月荷拿起腳邊一個禮品袋,放在我麵前,“這是他送給你的,他說他錯了,不該中午喝酒,違反了中央的規定,想讓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這孫書記已經給你把公司的事辦了,這小事我就不給他計較了,這禮品好像是點心吧。”我說。
“你打開看看。”鍾月荷說。
我看了鍾月荷一眼,拿出裏麵的盒子,打開後,一整盒全是百元大鈔。
“這是幹什麼?”我說。“送這麼多錢?孫書記送的?”
“是啊,我查了查,一共五萬塊錢。”鍾月荷說。
“他送這麼多錢給我幹嘛?就是他中午喝酒的事?他沒說別的嗎?“
“沒說,我看,送這五萬塊錢,是怕你查他別的事。”鍾月荷說,“這人肯定不幹淨,不知道貪汙了多少錢。”
“那就查一查他。”我說。
“這錢呢?怎麼辦?”
“這錢上交啊。”我說。
“這不好吧,人家主動給你示好,再說,他把我們公司的事情也給辦了,還是給人一條生路吧。”
“這違反原則啊,要不,把這錢先給他退了?”我說。
“你要是把這錢退給他,他肯定天天膽戰心驚的,其實,當官弄點錢也不容易。”
“那你意思,這錢我們收了?”
“先暫時保管在我們這裏吧。”鍾月荷說。
“不行,如果這個孫書記他萬一哪天出事了,他會把我們供出來的,這錢我們不能拿。”
“要不,你和邱哥商量一下?”鍾月荷說。
“好吧,明天給他說一下。”
“對了,我們薛總明天晚上想請你吃飯,說要好好感謝你。”鍾月荷說。
“吃飯就算了。”
“去吧,他懇求我一定要把你請過去。”
“我不喜歡和商人一起吃吃喝喝。”我說。
哎,你這當了兩天官,怎麼還擺起架子來了。”
“我什麼官啊,我就是小兵。”
“那個邱哥還喊你組長呢。”鍾月荷說著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手摸著我的胸,“哥哥,去吧。”
我突然頭皮一麻,這可不是鍾月荷以前的風格,她在外麵喝酒,也會對別的男人這樣嗎?想到這,我心裏一哆嗦。
“想什麼呢?”鍾月荷起身拉著我的胳膊,“走吧,哥哥,我們去臥室,我給你彙報工作。”
我被她拉上了床。
“今天你怎麼了?吃chun藥了?”我說。
“說什麼呢?官人,躺好了,小女子要好好伺候大官人。“
“大官人?這哪朝的事?”
“西門大官人,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鍾月荷按著我的雙腿。
“你哪位?”我說。
“官人,你看呢?”
“你不會是潘金蓮吧。”我說。
“正是小女子。”鍾月荷伸出腳,“你看,小女子的腳,三寸金蓮呢。”
聽她這麼調戲我,我身體血脈噴張,這鍾月荷變了,變得再也不是那個含羞矜持的小女人了。
她身體蠕動著,一會上一會下,忙得不亦樂乎。
“官人,快點動。”潘金蓮說,“武大郎就要來了。”
“我去。”我繃緊的身體一下崩潰了。
半夜醒來,被一個夢驚醒,睡不著覺,去客廳抽煙。
夢是這樣的,武大郎腰身一變成了房地產公司董事長,本省首富,控股三家上市公司,武大郎拿帶著幾百人,包圍了我家,讓我交出鍾月荷,否則人頭落地,驚得我一身冷汗。
坐到淩晨,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後,身上多了一條毛毯,鍾月荷已經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