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點血之術,若是修道化境,那可就是不得了之功夫,可以殺人於無聲無息,傳說中曾經有個點血的高手,因為與人一言不合,便輕輕地在他的肩頭拍了三下,此人當時不覺,但是回家之後,大病三日,吐血三升,才慘叫著死亡,至死不知何故。

隻是這上古流傳的絕技,現如今已經再無人用過,這蔡姓老者也是機緣巧合,在一次走腳的過程中得到了點血術修習功法,數十年苦練不息,方有了今日的成就。

但是與這李陽交戰的過程之中,蔡家老者卻越大越驚心,這李陽的皮糙肉厚,簡直超過了人類的範疇,這點血之術用之在他身上,根本如同石沉大海,起不到半息的作用,反而這李陽發起狂來,如同狂暴的野獅,所用的招式絕非遵循中原的窠臼,但是極為簡單實用,每招都是根據人體構造精心研究出來的必殺之計,凶險非常,很快,這老者便左突右支,十分狼狽,而這李陽卻是越打越猛,即便是在耳邊產生的拳風,也讓蔡家老者極為難受。

“嗷嗚!”這地狼在此發出猶如餓狼般的吼叫,見主人不敵,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對著李陽狠狠地咬去。李陽一腳橫踹,將地狼再次踹出,可是這地狼卻奮不顧身地一口咬住了李陽的腳脖子,李陽頓時吃痛,舍下了老者,雙拳如同疾風驟雨一般朝著地狼劈頭蓋臉而下。

“諦聽,快走!這裏不關你的事!”老者見李陽拳拳到肉,心疼不已,大聲道,“小日本,你有本事衝著老子來,跟一頭畜生過不去算什麼本事!”

“老子宰了你!”李陽獰聲道,一把抓住地狼地狼依然不肯放開嘴,帶出了一大塊的血肉,李陽腳上傷痕深可見骨,但是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雙手猛地舉起地狼,將這地狼的頭猛地朝著一塊巨石上撞去,頓時諦聽頭上血肉模糊,嗚咽一聲,癱倒在地上。

“諦聽!”老者麵容驚怖,雙手掐訣,正要做法,哪知道在身後一一直沒有動的安倍沙羅猛地掏出了槍,對著老者的就是一槍,頓時老者大拇指被打掉在地上,李陽上前一把捏住了老者的喉嚨,獰聲道:“支那人,你的道術不是很厲害的嗎?給我使出來啊。”

老者被掐住喉間,呼吸不暢,掙紮道:“老夫隻恨沒早日請出它來對付你們!”

“遲了!”李陽一聲爆喝,運力捏碎他的喉骨,正在這個時候,那頭地狼昏昏迷迷地站了起來,老者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聲嘶喊道:“走,走,走,找唐方……”

地狼嗚咽一聲,怨毒地瞪了一眼李陽,不等李陽發作,如同受傷的野狼,朝著黑暗的山穀中狂奔而去。

李陽也懶得去追,坐在地上喘了一口粗氣,鄙夷地道:“祝由道術,不過如此。”

“唉!”這蔡家老者太過托大了,若是一開始他與你比拚的是道術,而非蠻力的話,我們可能就要糾纏很長一段時間了。”

“那又如何?”李陽訕道,“你不也是沒有請動式神嗎?支那人都是喜歡吹牛的人,祝由一脈,不過如此。還有那條狗,你不是說什麼是地狼嗎,還不是被老子打的滿地找牙。”李陽扯下一塊衣角包裹傷口,道:“不過這畜生那一口,倒也是咬的我真疼。”

“地狼,或許還年幼未成熟吧,所以和普通的犬類差不多,隻是可惜這蔡家費勁心思,馴養這麼一個畜生,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讓這畜牲跑了,終究不好。”

“怕什麼,下次遇到它直接宰了給你打打牙祭。一個畜生而已,有什麼關係。”李陽道。

“走吧,不知道唐方他們到哪裏了。”

“你不是在他們身上做了記號嗎?難不成還怕他們當真跑丟了不成?不過師妹,我還是那句話,跟這些人玩兒,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