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接著曾文羽的話說:“按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應該在香泉市是屬於被實時監控的狀態,而且,我覺得能夠知道我們車往哪裏走,要麼我的車被裝了定位,要麼這個人就是一個真正的‘領導’他想要知道我的車在哪,通過天眼輕而易舉。而且他又知道我的祖籍所在,很顯然這個人對我的家庭和背景非常熟悉。所以,我大膽的推測一下,一旦我們真的找到這個人,麵對麵的時候,這個人一定不是陌生人。”
聽完葉晨的話,葉海已經徹底的坐立難安了,他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大口大口的抽煙,他走了許久,坐到葉晨的身邊說:“哥,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我聽著…聽著好亂,越聽越害怕,你是得罪了什麼人了嗎?”
葉晨對他笑了笑說:“你別害怕,不會牽連到你,明天我們走了以後,如果葉文廣問你我們今晚聊什麼,你就說聽我們兩個在吹牛,一開始聊風水和命理的事情,後來說喝酒和女人的故事,其餘的什麼也沒有。”聽完堂哥的話,葉海稍微定了定神。這時葉晨又對曾文羽說:“這個人既然已經手眼通天,證明肯定已經是非常成功的人物,但是為什麼要想盡辦法來算計我,這一點我實在不能理解。”
曾文羽打開手機,看了看他記錄的那些事情問曾文羽道:“你父親第一次因為錢而出事,具體是什麼事情,是在你四年級之前還是之後。”
葉晨對這件事情記得很清楚,雖然葉晨那時候還小,但是那個年頭幾萬塊錢放在現在就是幾百萬乃至於上千萬的概念,他的父親當時是某個軍需倉庫的少尉軍官,突然有一天接到地方政府要借調物資的通知,後來過來一個人,帶著批條,帶著錢領走了物資。那天因為指導員和連長都不在,所以葉晨的父親就將錢和批條鎖在了自己辦公室的抽屜裏。第二天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鎖好好的,批條還在,但是錢不見了。其實當時的抽屜的鎖,都是在抽屜上加一個環扣,用小鎖頭鎖住,那種鎖隻要有時間,拆掉上麵的螺絲,就可以不破壞鎖而拿走裏麵的東西。當時葉晨的父親是百口莫辯,雖然明眼人都知道,這麼正式的錢款,誰也不會傻到去動這筆錢,可是錢就是在他手上不見的,有什麼辦法。當時大家都以為葉晨的父親要丟掉軍職,甚至要坐牢,可是他畢竟是這個連長從新兵一路提拔上來,連長相信他的人品,但是眼下也需要盡快解決問題。就允許他盡快籌一筆錢到賬,職位不變,但是要三年不得升遷作為懲罰。後來就為了籌這筆錢,家裏人總是拿要把葉晨賣掉來嚇唬葉晨,因此葉晨對此記憶猶新。後來錢到位了以後,果然連長把事情處理得很好,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再過了兩年,這個軍需倉庫被撤除了,葉晨的父親也轉業回到地方。
曾文羽看到葉晨的堂弟聽的比自己還認真,也是會心一笑他接著問葉晨:“你記不記得你父親這件事情發生的當年,或者前一年你家裏發生過什麼比較特殊的事情。”
葉晨無奈的搖搖頭說:“其實那時候我都還沒上小學,要不是因為大人們總說要把我賣掉這個事情,可能這件事情我也記不住,至於那些詳細的細節,也是後來長大以後聽其他大人們告訴我的,而且版本很多,但是起碼在我家裏,大家說的都是這個版本。”
“那……”曾文羽剛想再問什麼,突然窗外傳來狗吠之聲,葉海家沒有養狗,可是鄰居家卻有一隻老狗,曾文羽向葉海使了個眼神,比手勢問他是不是鄰居的老狗,葉海點頭。曾文羽讓二人不要說話,悄悄的上了二樓,躲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裏向外觀瞧,雖然看見人,但是卻看到了幾個無處隱藏的影子。
有人在監視他們……
曾文羽無意間的一抬頭,從天象中仿佛看到了什麼,眉頭一皺,趕緊下到一樓,對葉晨說:“給村長打電話,我們現在就走。”
曾文羽究竟看見了什麼,要徹夜奔逃,咱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