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羽笑道:“哪裏的話,我可不敢,這裏的風水應該也是堪輿學的前輩布過局的,村莊正在山坳之中,四麵環山,中央民居較多之地凸於山坳之間,形成一個元寶的布局,而山坳內的河流順山而下,即便是山中暴雨,也不會出現水患。而這間寺廟更是立於群山之巔,眼前先看到的是村莊,再看到是河橋梁,再看到的是迎客亭。正是一眼三觀,觀百姓,觀水利,觀去來。極好,極好!”
葉文廣聽到曾文羽的一番說辭格外的興奮,再次站起身來握手道:“高人,高人,這才進村多久,就看得如此透徹,正好我兒子要結婚,新房還沒選址,不如晚些時候就請高人幫我挑選一下。”
就在曾文羽和葉文廣聊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葉晨主動和不怎麼愛說話,但是總是一臉笑容的葉海搭上了話:“阿海現在幾個孩子了?”
“三個,兩男一女。”
“那你也不容易啊,雖說在自己老家,吃住不缺,不過教育也得花不少的錢啊。”
“是啊,就看他們能不能讀書了,不能讀的去打工,能讀的接著讀。畢竟有讀書將來好做事。”葉晨能感覺得出來葉海是個非常質樸的人,沒有葉文廣那麼多的官腔,客套,葉晨留下了葉海的電話,告訴他以後放暑假的時候,讓孩子去他那裏住,接受一些更個性化的教育,也讓他們去體驗更多不同的經曆。葉海自然是高興得笑得更開了,臉上的皺紋也更明顯了。漸漸氣氛比較熱絡了,葉晨也就拋出了此行的重點:“海哥,廣叔,我想去我們的祖祠看看。”葉海一聽此話,站起身來,手指指向遠方,剛想說什麼就被葉文廣一把拉住說:“難得回來,當然得去看看,不過你看,現在也快到午飯的時間了,我們吃過午飯,休息一下,下午準備些香燭紙錢,再一起過去。”葉晨覺得此話很合理,雖然著急著想去,但也隻好聽葉文廣的安排。
四個人又到附近的圓形老宅裏逛了逛,騎車回到葉文廣的家裏。
葉文廣的老婆準備一桌的山間土味,葉晨二人吃的是不亦樂乎,席間葉文廣的一幫村幹部,不停的輪番敬酒,葉晨心中有事掛念,不敢多飲,曾文羽倒是來者不拒。令葉文廣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三個平日裏酒量都十分好的村幹部,居然都不是一個舟車勞頓而來的曾文羽的對手。酒菜過後,喝了些茶,休息了一番,葉晨再次提出要去祖祠看看。葉文廣推托不勝酒力,就讓葉海領著葉晨二人,去祖祠祭拜。
經過一段蜿蜒的小路,在山坳最東邊的邊緣,一間不大的房子建在小河邊,這就是葉晨家的祖祠,名叫“天水堂”。天水堂的門口正對著一個接近半月形的水池,池水碧綠長滿了藻類。天水堂倒不是十分破舊,因為葉晨記得上次來到這裏就是因為翻新祖祠。曾文羽站在天水堂的門口,以自身為軸,四麵八方打量,口中竊竊私語,最後又從懷中掏出了羅盤,仔細端詳了一陣,才收起羅盤和葉晨一同進入天水堂內。天水堂內一共兩個房間,大間的供奉的是先輩的牌位,而小的房間,供奉的是女子的牌位。
葉海開始張羅著點香燭祭拜,曾文羽問葉晨道:“你們家族的牌位是哪個?”
“我隻記得是叫`武英公`據說還曾經是清朝末年的地方將領。”說著葉晨問葉海,那個牌位擺在什麼地方?葉海先是篤定的順手一指,然後自己又“咦……”了一聲,“往常都放在這裏啊,怎麼不見了。”
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