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接了電話,動作如出一轍。
何閏和餘溫帶來的消息是一樣的。
梅小曼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梅小奉,讓他替她頂了罪,判了三年有期徒刑,而她雖然判了一年零三個月,卻可以法外執行。
這樣的判決結果,不隻是白萱和修奕,全港城人民皆是大跌眼鏡。
原以為梅小曼得罪了奕少會是死路一條,沒想到絕處逢生了,這無疑是在挑戰奕少的權威,生生打他的臉啊,這下有好戲看了。
……
“什麼意思啊,姑奶奶的小命差點丟了,她可倒好,屁事沒有完好無損地從牢裏出來了,憑什麼啊?!”
“天上人間”的豪華包間裏,白萱簡直氣到翻滾,暴跳如雷。
邵浚南擰著眉道:“我查過了,這梅小曼沒什麼背景,這次能夠全身而退,都是因為背後有人作保,給她謀了條活路。”
白萱和餘溫異口同聲地問道:“是誰?”
邵浚南眸光在兩個人臉上一掃,最終落到了一旁沉默不語的修奕身上,沉沉道:“葛成斌。”
“是他!”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對視一眼,那天晚上梅小曼在酒會上騷情葛成斌的畫麵曆曆在目。
餘溫有些嘲諷地勾勾唇,“原來如此……看來這梅小曼還真不閑著,人在牢裏呢,還能勾搭上海天影視的葛總,真是神通廣大。”
“葛成斌這是不想混了啊,竟然敢插手修家的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男人一沾漂亮女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邵浚南叼著煙卷,眉梢之間透露出一種渾不吝的氣息,透露著殺機四伏的危險氣息。
餘溫這個時候都不忘了糗他,睨他一眼,“還好意思說別人,自己不是也一樣。”
“嘿,這話怎麼說的?”邵浚南一瞪眼睛,“哥們比他可強太多了,至少我眼不瞎啊,沒被梅小曼這騷貨勾了魂兒。”
餘溫不屑地輕哼一聲,透露出“你也並沒有比他強多少”的挑釁之意。
邵浚南剛想再為自己洗白兩句,白萱就忍不住插嘴,“停!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裏打情罵俏,趕緊幫我想想辦法啊。”
邵浚南一臉懵逼,“想什麼辦法?”
白萱怒了,“廢話!當然是把人重新送回監獄啊,就這麼著讓她出來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還送什麼監獄啊,這麼明顯的徇私枉法,說明司法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我看趙寶來(25)這是不想幹了啊……”
邵浚南眯眼嘟囔了一句,踢了踢修奕的腳,“欸,這麼半天了,你倒是說句話啊,打算怎麼做,需不需要哥們警告一下他?”
修奕懶懶地抬起眼皮,薄荷煙霧從口中噴出,“你想警告誰?”
“葛成斌啊。”邵浚南道:“我早就看那家夥不順眼了,仗著有個當官的老丈人就敢不把你放在眼裏,這完全是跟你宣戰的節奏啊!”
修奕嘴角嗬出一聲輕笑,“那就讓他知道知道,這個港城,是誰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