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使出渾身解數,總算是搞定了修奕,得以順利地回到MS上班。
日子有條不紊地過著,天氣越來越冷,再過兩個月就要過年了,離白萱二十一歲的生日也是越來越近了。
白萱和修奕的感情最近也是突飛猛進,熱戀期的男女就是如膠似漆,白天恨不得發一百條短信,晚上恨不得夜夜翻雲覆雨。
性-事方麵也是各種解鎖新姿勢,這幾天修公館的傭人總能聽到一句話,是從二樓的某個房間傳出來的。
“姿勢不對,重來!”
這天晚上剛剛結束一場惡戰,白萱被修奕抱進浴室洗完了澡,就枕在他的腿上讓他拿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她閑適地敷著麵膜,小腳丫來回晃動著,舒服得像慈禧太後似的。
修奕也慣著她,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間,那種濕漉漉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清爽幹淨,柔順的秀發在他指間俏皮地跳著舞。
吹風機的負離子滑過頭皮,再加上男人近乎按摩的輕柔動作,白萱閉著眼睛,舒服地快要睡過去了。
“頭發又長長了,這兩天抽空我帶你去剪剪,好好打理打理。”
白萱驀地睜開眼睛,敷著麵膜張不大開嘴,咕咕噥噥地說,“要不然,我去剪個短發吧,現在不是特流行中長短發嗎?”
“不準。“修奕想都沒想就果斷拒絕。
白萱不滿地撇撇嘴,就知道會是這樣。
她的頭發一向隻有他能碰,因為他說那是他的,就是這麼霸道不講理的一個人,可她偏偏愛得要死要活。
拜修奕這個直男審美所賜,從小到大她的頭發一直都是黑長直這麼下來的,長度也一直保持在肩部以下腰部以上,亙古不變。
除了參加宴會酒會什麼的需要做造型,平時他連卷都不讓她卷,更別提染發、編發這回事了,想想也是憂傷。
……
隔天下午修奕來接白萱下班,直奔發型屋,造型師為白萱護理著頭發,修奕在一旁用手機發著E-mail。
發型屋規模不大,是藍嵐名下的一個店麵,白萱這幾年的頭發都是在這裏做的,相當熟悉了。
頭發上抹了發膜得等好一會兒,待的無聊,白萱便打開了電視,隨意換著台,卻在某新聞頻道看到了熟悉的人名。
調大音量,新聞通過記者的口中報道出來,“日前著名影星梅小曼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警方拘捕,經調查,犯罪事實皆由其兄梅小奉所為,梅小奉對其罪行供認不諱,由於犯罪未遂,認錯態度良好,被法庭判處三年有期徒刑;梅小曼因挑唆他人犯罪,被判處一年零三個月有期徒刑,允許法外執行……”
新聞未報道完,白萱就忍不住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電視屏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情況啊……梅小曼,就這麼輕鬆順利地從監獄裏出來了?!
那她差點被凍死這筆賬怎麼算?!
她猛地回頭看修奕,隻見他也正盯著電視屏幕,眸光微微顯露出一份驚愕,似乎也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下一秒,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白萱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前者是何閏打來的,後者是餘溫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