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藍似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眼睛;地,紅似印第安人的皮膚;雲,卻是罕見的白鳥。
這是餘光中筆下的世界。
我莫小雪的天,一望無盡的淡藍;我莫小雪的地,是紅綠夾雜的籃球場地;我莫小雪的雲,不在天上。
這個時候的我,正在籃球場上拚命地奔跑。本想說“馳騁”的,琢磨過後又覺著不太合適。我莫小雪隻是喜歡籃球而已,當然不乏鬥誌。第一次和小綠對戰,我不是她的對手。第二次和小綠對上,我負責搶球。第三次和小綠打,我專門防守她。這也算進步非凡吧!
不過,這第三次打得真是落花流水一片嘩啦啦。我和蔣大雙一組,我們這一組配合得天衣無縫。若不是技術還欠缺,應該是所向披靡了。隻可惜兩隊都幾乎沒進球!
因為對方的小綠太強悍了!她們隊的老把球傳給她!隻要球在她手上,我莫小雪就得防守她並盡力搶下球!結果就是隻要球到了小綠那兒,出界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因為我搶不到球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老師說,搶不到球不讓對方進球也是策略。我莫小雪可是老師眼裏的愛將!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想法。
但是,自從上次打球受傷,老師把我扶起來。我就更加喜歡這個老師了!也因此決定,下個學期還選籃球!就算出界也不能讓對方贏!
由於我一直在追著小綠跑,後來我們都不行了。我們就都停手了。老師在那邊打得起勁,也不管我們。
老師加入的那場比賽,有一個校籃球隊的家夥。是個學姐,串課來著。暫不說這個,這家夥真是厲害!
第一次跟她對打,還是在某個晚上。那時我跟班長一起在籃球場練習,然後她來了。說:
“球能借我玩玩嗎?”當時我在旁邊休息。我們有兩個球。她還有一個朋友一起玩,不過不如她身手敏捷。後來我就和班長一起用一個球。過了不久,約略是她一個人打得不得勁,提議說:
“我們來對打吧!”
我莫小雪立即傻眼了!那時我才剛開始學籃球,而剛剛看她打,大底摸清她的底細了。身份不明,但球技一個字形容那就是“高”啊!我和班長都是隻會三步上籃,而且動作做得還不是很到位。打比賽什麼的老師還沒教,我之前也沒打過比賽。
出乎意料的是,她一點都不在意我們隻是初學者,很開心地跟我們打。一開始她說二打二,我們都不讚成。因為我跟班長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啊!然後就演變成了三打一。盡管如此,我們仍是沒進一個球!不過,我莫小雪可不是吃軟飯長大的!也從她手上搶到球了!
那晚好開心啊!
今天再遇見她,也是在這裏。她飛一般的身影,深深地烙在我莫小雪的心裏。
我希望,有一次我能和她再次對上,但是我絕不是她的手下敗將。至少旗鼓相當吧!我也不必單純得靠把球打出界來戰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