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鐵青,他看著笑的不成樣子的淩容馨,臉色暗了下來。
“你存心的吧!”他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
淩容馨仰麵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笑的更歡了。“哈哈……”邊笑,她的手邊指著那個男子,口中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太可愛了,你的臉……你的臉居然和你的……你的衣服一個顏色!哈哈,笑死我了!”
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在空氣中擴散開來,聽的青衣男子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了一些。真好,原來看到她笑的那麼開懷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笑著笑著,淩容馨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悲傷的淚水,她真的好久沒有這麼笑過了,她險些忘了她的笑聲是什麼樣的了。
淩容馨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青衣男子有些不知所措,“你怎麼了?”他不記得他欺負她什麼呀?唯一那什麼一點的就是強吻了她,可是她剛剛還是笑著的。
他掏出一條帕子遞給淩容馨,“喏,拿去擦擦眼淚。”
淩容馨接過帕子,就手擦了擦眼淚,然後就要還給那男子,卻被他拒絕了。
“我猜你哭的次數比笑的次數要多,這帕子留給你,需要的時候擦擦眼淚吧。”
淩容馨聽到這話,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你不就是想說我是個愛哭鬼嗎?我告訴你,小心你自己,別以後被我收拾得哭都哭不出來!”
“哦?是嗎?”那男子一挑眉,挑釁般的說道:“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麼賭?提前告訴你,別想用激將法讓我為你辦事!”淩容馨說著,懶懶地往牆上一靠,閉上眼睛假寐,再睜眼時,那青衣男子已經到了她的麵前,在她的耳旁輕聲說道:“我要賭,一場戲。”
“什麼意思?”淩容馨問道,心中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青衣男子一笑,盡顯陰柔之美,他輕聲說道:“若是你能夠麵帶笑容地看完這場戲,我就送你點東西,如果你沒有,你就要讓我再看一場戲。”
“什麼戲?”淩容馨問道,心中不由有些好奇。
“春戲。”話音未落,那男子抱起淩容馨,輕輕地一帶,便帶她出了監牢,來到了玉琳軒。
玉琳軒,顧名思義,是鳳玉琳的居所,今天剛改的名字。淩容馨他們在房頂上,搬開了一些瓦片,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麵發生的事情。
這場戲,是春戲!
淩容馨抬起頭來,嘲笑地說道:“沒想到呀,沒想到你居然就這個嗜好,也不怕長針眼!”
那青衣男子也不急著反駁,隻是提醒道:“淩容馨,別忘了我們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