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旁邊磨墨的時候看到的,那麼便應該知道更具體的東西,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隻知道那些,說,為什麼要撒謊?”
似是被穆子歌駭人的架勢嚇住了,鳳玉琳的睫毛忍不住顫了顫,用顫抖的聲音艱難地,略帶哭腔地說道:“奴婢,奴婢沒有說謊!”
看到她的慌張,穆子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他加大了攻勢,嚴肅地問道:“說,到底是為什麼?”
鳳玉琳想要裝可憐蒙混過關,可是她的可憐被軒轅澈視為無物,在他的眼中,淩容馨才是最重要的,還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真的希望那封信是假的!
“不對,當初你告訴我,你是聽你皇兄說的,才知道的這封信與馨兒有關,怎麼忽然之間你知道的那麼多?”軒轅澈如鷹般銳利的雙眸緊緊地盯著鳳玉琳,希望她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奴婢……奴婢……”鳳玉琳看著事件敗露,必須為自己找個借口。軒轅澈與太後似是不和若是將這事推到太後身上,一切豈不是順理成章?
想到這裏,鳳玉琳淚水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她看著軒轅澈難過地說道:“皇上,奴婢……奴婢真的是不得不說,奴婢不能死,在鳳天滅亡之前奴婢不能死!”她的話多一字嫌多,少一字嫌少,就是這樣剛剛好,讓所有的人都能猜到她的意思,卻又什麼都沒說。
軒轅澈自然也是聽懂了的,他微微地笑了一下,與穆子歌眼神相會,心中已經了然。
“母後,您還有什麼想說的?”一起說出來吧,過了這個時刻,您就要去您的慈寧宮孤老終生了!
“鳳玉琳!你這個賤人!你剛才和哀家說的時候是那麼具體和堅定,難不成你是來騙哀家的?好好好,軒轅澈,你夠狠!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太後說話的時候,語氣裏有些絕望。
“朕?不是母後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的嗎?”你若不打馨兒的主意,我也不會將事情做絕!
“皇上,您還是欠了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您應該說出來,為什麼您今天早上將候妃娘娘關進天牢?”穆子歌提醒道。
軒轅澈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無所謂地說道:“因為今天早上朕要封鳳玉琳為妃,候妃非要讓鳳玉琳為後,我們發生了一點爭執,再加上我今天心情好,所以請她去天牢一日遊。”
那些大臣聽了這話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看來日後自己行事的時候要小心點了,搞不好哪天皇上心情更好了,請他們去斷頭台玩一場就夠他們受得了!
穆子歌聽了這解釋,忍不住想笑,就那樣生生的憋著。
隻這一天,明天淩容馨就可以回來了,想著,軒轅澈不由有些激動,但是他猜不到一天的時間可以改變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