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滕遠火速飛往Q城,夜幕下的江邊,滕遠和季小麥見了麵。
“季小麥,葉青青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你從B城飛過來就是問我這件事嗎?”
“我問你知道嗎?”
“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離葉青青遠點,她的事你別管。”
“我不管,那你管哪!”
“我管不管跟你沒關係,你也沒這個姿格問我,別忘了五年前,是你強暴了葉青青。”
滕遠聽到強暴這個詞,就像聽到了指甲撓玻璃,他的臉上閃過一瞬的僵硬。
“怎麼強暴這個詞不好聽是吧?我他媽也不願意提,想起這個詞我都想吐。”
小麥吐出一口長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五年前,你迫切地想得到本不該屬於你的人,就是葉青青,所以你才下此無恥卑劣的手段,小子,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應該是請求。”
“什麼?”
“離葉青青遠點。”
“不可能!”
“如果有一天葉青青知道了五年前是你強暴的她,你覺得她會怎麼樣?”
小麥憤恨地怒目滕遠:“她會殺了你,你毀了她的青春,毀了他的愛情,你毀了她的人生,你毀了她的一切!”
“季小麥我問你,當年葉青青為什麼會離家出走,是不是你逼的,你既然和他結婚,為什麼又逼走她。”
“我逼的?我逼你大爺!我告訴你小子,如果你不離開青青,我會有證據讓你認罪的,這事還沒有翻篇。”
“證據?什麼證據?”
“怎麼?心慌了吧?”
“心慌?”滕遠冷哼一聲。
“如果葉青青愛上我了哪?那你還阻攔嗎?”
“你別做白日夢了,我是不會讓青青愛上你的。”
“就憑你?”
“對!就憑我。”
滕遠望著緩緩流動的江水說:“據我所知,你好像又要結婚了。”
“那又怎麼樣?”
“你說怎麼樣?葉青青在山溝裏苦苦尋找著你們的孩子,你卻在這裏和別人籌備婚禮,你還是個人嗎?”
“不是人的是你!五年前是誰強暴了葉青青?是你!”
“你胡說!”
“我胡說?五年前那個大暴雨的晚上,你在樺樹林強暴了葉青青,是我救了葉青青把她背回了家,第二天,我又去樺樹林找到了你的罪證,就是你掉落在地上的那塊玉石,那上麵刻著你的名子‘遠’字。我知道那就是你的,因為你跟我說過,那塊玉是你爸爸在你出生後找人精心為你雕刻的,你一直都帶在脖子上,自從那晚以後,你就再也沒帶過那塊玉,因為它已經被我攥在手裏。”
季小麥瞥了滕遠眼:“那年要不是我怕青青因為這件事,在人麵前感到自卑悔了她,恐怕你現在還在監獄裏待著哪!還有資格站在這裏和我講話?”
心靈的外殼並不堅固,不堪的過去被人戳穿,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果果到底是誰的孩子?”滕遠的聲音暗啞。
“當然是我和葉青青的孩子。”季小麥一臉篤定。
“孩子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