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潼笑著說她:”青青,你不覺得你現在就像一隻饞嘴的小貓嗎?“
有時候她總覺得胃不舒服有種想吐的感覺,這樣的日子已經兩個多月了,葉青青慢慢的也警惕了起來,她害怕自己生病,她生病了誰照顧媽媽呀?
一天早上葉青青去醫院,給自己掛了一個胃腸科的號。她推開診室的門,裏麵坐著一男一女兩個醫生。
”你坐那。“年輕的女醫生指著男醫生麵前的位子說。
男醫生頭都沒抬地接過病曆本問:”什麼名子,多大了?“
”葉青青,十八。“
男醫生抬頭看了葉青青一眼:”哪不舒服?“
”胃。“
”多久了?“
”大概……兩個多月了吧?“葉青青想了想說。
”什麼症狀?“
”吐。“
”結婚了嗎?“
”沒有。“
”上那邊躺下。“
葉青青雖然比較瘦,但身體素質還不錯,農村長大的孩子一般很少上醫院,有點小毛病在鎮上的醫院打打吊瓶就好了。她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陣式,還得躺在皮革床上,還是個男醫生,葉青青嚇得手心裏全是汗。
”解開外衣的扣子,衣服向上撩。“葉青青乖乖地照做,黑眸卻不敢看男醫生的臉。男醫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的腹部,用手輕輕地按了按:”這疼嗎?“
葉青青搖頭:”不疼。“
”這疼嗎?“
”不疼。“
”起來吧!“
葉青青舒了一口氣,坐直身子係上衣服扣子,然後膽怯地問:”醫生我有病嗎?“
男醫生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說:”你的胃腸沒病,我建議你去看婦產科。“
”婦產科?“葉青青心裏泛嘀咕。
”對“醫生說。
婦產科走廊的椅子上都是一對對年輕的夫妻膩味在一起,隻有葉青青一個人冷冷清清地坐一個角落裏等待著叫名。
好不容易等到叫她的名子進了診室,醫生又讓她先去做尿檢,葉青青取化驗單的時候自己看了看,上麵是紅色的陽性兩個字,她在母親的化驗單上經常看見這兩個字,她知道這不是個好兆頭,她疑惑地想,難道我也和母親一樣生病了嗎?
”醫生:我這是什麼病呀?“年長一點的醫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葉青青說:”你這不是病,你是懷孕了。“
”什麼?是我嗎?“葉青青好像沒聽清楚。
醫生又看了一眼化驗單:”你不是葉青青嗎?“
”是啊!“
”那就對了就是你。“
”這不可能啊醫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還沒……“
葉青青想說我還沒結婚哪?怎麼可能懷孕哪?可是話說出一半,她便咽了回去。一個恐怖的影子突然竄進了她的腦子裏:難道是那次被強暴時種下的苦果嗎?”葉青青宛若晴天劈靂,頭嗡嗡直響眼前一片恍惚。
看著呆愣在那裏的葉青青醫生說:“小姑娘,你可以出去了。”
年輕的醫生助理站起來,她打開門喊:“下一位。”一位大肚子麵色浮腫的女人走進了診室。
在關上門的一瞬間,葉青青聽到醫生刺耳的聲調:“現在的小女孩呀真是不知道潔身自好,最後吃虧受罪的還不是自己。”
葉青青感到臉上像被誰狠狠地抽了一個嘴巴,火燒火燎的,她低著頭垂著眼眸快步地走出了走廊,又輕跌跌撞撞地跑出醫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