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開著兩輛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著。
陸潼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他打開車內的音箱,輕柔的音樂在車內緩緩流淌著,經過四個小時的長途奔波,下午兩點他們到達了壩上草原。
天空碧藍如洗,飄浮著幾朵悠閑的白雲,廣褒的草原一碧千裏,連綿起浮的山坡,像一波又一波的綠色的海浪,清澈的湖水像鑲嵌在綠色草原上的一塊塊藍色的玉盤,藍天白雲仿佛就在頭頂,似乎觸手可及。
葉青青興致勃勃地指著草原上的馬群說:“親們,我想騎馬,你們要不要騎呀?”
夏菲非說:“來草原幹嗎呀?就是來騎馬的呀!”
石城說:“看你倆說的這麼牛,一會可別不敢騎呀!”
陸潼說:“這馬好騎,都是訓練好的特別溫順。”
“喂!大哥大姐們咱們還是先找住的地方行嗎?”石城說。
“對,先填飽肚子再玩。”陸潼說。
四個人找到住的地方,吃飽喝足後,就跑到草原上騎馬。陸潼騎上一匹白色的駿馬,他回頭衝葉青青勾唇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他雙腿一夾馬肚子,馬立刻馳騁在碧草藍天下,他的衣服被風吹起在身後鼓動著,就像披著一件白色的戰袍,他看起來野性十足,就像草原上不羈的王子。
夏菲菲扯了葉青青一把:“哎!青青,陸潼真帥哈!我看他那酷勁兒和滕遠有一拚,你不覺得嗎?”
見葉青青沒說話她又說:“不過他倆又完全是兩種不同類型的人。”
“是嗎?怎麼個不同?是三觀不同嗎?”
“陸潼吧!性格簡潔樂觀,瀟灑風趣有人緣,他讓身邊的人感到舒適不會有任何壓力。”
“滕遠哪?”
“滕遠恰恰相反,他霸氣城府藏而不露,不容一般人接近,看見他心裏就會產生一種壓迫感。”
“是嗎?”
“是唄!反正我一見他就膽兒突的,滕遠是那種讓女人又喜歡又懼怕的男人。”
夏菲菲歪過頭看著葉青青說:“青青,怎麼帥男人都跑你身邊紮堆哪?我好羨慕你呀?不像我男朋友一個比個醜。”
“別瞎說啊!人家石城可不醜。”
“就你會說話,算了,醜點就醜點吧!他一心一意對我好,還沒人跟我搶,省得我操心了。”
夏菲菲想了想又說:“青青,我覺得向你這樣,一輩子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單純任性美麗到老,未嚐不是一件另人羨慕的事。”
葉青青笑著說:“讓你說得我好像不嫁人了似的?”
“青青,菲菲,快騎上馬追陸潼去呀?再不騎我也不等你倆了啊!”石城說完也騎上馬跑遠了。
夏菲菲說:“這兩小子太不夠意思了,把咱倆扔這不管了,青青,一會咱倆非得好好收拾他倆不可。”
“我看行,收拾他倆。”葉青青和夏菲菲選了兩匹比較老實的馬,馬主人教了她倆一陣,兩個人也能騎著馬跑起來了,她們向著陸潼和石城的方向追去。
葉青青喊:“陸潼,石城你們倆等等我們。”
夏菲菲喊:“不等我們是不是,那你倆今天就掛了。”
晚上他們喝了馬奶酒吃了烤全羊,在篝火晚會上載歌載舞,一直玩到晚上十一點。睡覺之前陸潼叮囑大家說:“明天早上早點起,別忘了看草原上的日出。”
夏菲菲說:“我是起不來,全靠你們叫我,就拜托各位親了。”
石城說:“你要敢賴在床上裝屍體,我們可誰也不叫你啊!”
第二天淩晨,月光下的草原上,站著漆黑一片的人,大家都翹首企盼著日出。
沒多久,就在遙遠的天地之間,飄浮起一條金色的絲帶,絲帶越來越寬,人們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就在此時一輪火紅的太陽從地平線上噴薄而出,刹那間天亮了,整個草原一片輝煌,人們歡呼雀躍不停地拍照留念。
這次短暫的旅行他們笑聲不斷,玩得非常開心,兩天下來,陸潼和石城還有夏菲菲已然成了萬分熟稔的老朋友。
傍晚,在反回B城的途中,葉青青拿著陸潼畫的畫欣賞著:藍天白雲,綠色的草原,葉青青騎著一匹棕紅色的駿馬,風吹亂了她的發絲,她笑靨如花。
“陸潼,這幅畫真美,送給我吧!”
“沒問題,這畫本來就是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