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陽光照下,江羨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大叔的淫笑還在耳邊回響著,白小白瑟瑟的躲在他的懷裏,好像這裏才是唯一的安全港口。可是,江羨握緊了拳頭,他不過才七品修為,即使他可以打的過六品修士,但眼前的這位可是連4品的影子都沒有辦法的人啊。這人是三品亦或是二品?江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隻知道要是大叔想幹什麼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將女子拱手相送以換取自己的安全這類的事情江羨是完完全全的做不出來的,更何況這個女子對他而言還很重要。
如今之計,江羨抬起頭,隻有一戰了!
江羨的眼裏燃起了湛然的火焰。是的,他的實力卑微,有時候他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不懂人情世故,但是他是一個男人。男人注定無所畏懼,男人注定放手一搏,誰會在死去的事情,隻要活得轟轟烈烈不愧疚自己的內心就好了。
江羨輕輕的說道:“小白,要是我死了,你會追隨我而去嗎?”
江羨問的問題很沉重,甚至很莽撞。你都沒有跟人家姑娘確定關係就想著讓別人為你而死,這種話隻要有點腦袋的人都不會說出來。但是江羨偏偏問了,更為讓人意向不到的是白小白並沒有忙著拒絕,而是低著頭,細細的想著。
“願意。”白小白說,她看著江羨的側臉,一時間覺得這個男人正經起來是這麼的帥氣。
“什麼願不願意的!”大叔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過來,大叔一直是一種貓捉老鼠的態度對待他們的。當大叔突然發現這個老鼠居然妄圖想反抗的時候他氣壞了,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動心第一次可以這麼完完全全的掌控別人的生死,這麼多的第一次美好體驗怎麼能被一個螻蟻破壞呢。
大叔掏出筆,淩空寫下一個刀字。一個玄奧的法陣兀自出現在他的身前,大叔低聲念道:“現!”
一個身披盔甲的大漢憑空出現,那個大漢的眼睛白慘慘的,除了身材有些像人類之外竟沒有一點與人類相似的地方。大漢的眼神漠然,好似在他眼裏再不會出現什麼讓他心動的事情了,除了他的刀,大漢隻有在在看刀的時候眼裏才會流露出一絲溫情。
“刀奴,”白小白拉了拉江羨的衣服低聲說道,“這個是他召喚的,我剛剛才想起來他手裏的那根叫破界筆,可以打破一切結界,而且還可以召喚異界的生靈。這個拿刀的叫刀奴,在此之前他還召喚了槍奴劍奴戟奴,我估摸著他剛剛穿越不久,這個刀奴的實力應當不強才是。”
白小白的這般的已經說的很小聲了,但還是被大叔聽見了,大叔哈哈笑道:“姑娘知道的不少嘛!看來那個事情也知道的不少!如此甚好甚好!哈哈哈哈!不妨告訴那個小子,我這個刀奴是五品修為,就憑他還是嫩了點。小姑娘,嘿嘿,這就是你的救星啊,看我怎麼一點一點的弄死他!”
大叔的臉上滿是猙獰,他低聲咆哮道:“沒有人可以玩弄我自瀟灑,沒有人!敢欺騙我的一定要付出代價!”
江羨聳了聳肩,“這貨腦袋出問題了,肯定的!”
白小白也故作歎息道:“都這麼老了腦袋還出問題了,看來是沒救了!哎!一看也是一副要孤獨終老的人。”
自瀟灑輕聲哼道:“呈什麼口舌之快,到時候死了就沒這麼多話了。仁慈時間過,刀奴,給我砍了那個小子!”
刀奴悶聲稱喏,邁動著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向江羨走來。大漢走的很慢,也很輕,即便如此江羨還是感覺到了大地的顫動。大漢隻走到江羨的身前一尺處就停下了,他艱難的向江羨行了一個騎士禮,大漢的身子很壯很大,騎士禮偏偏就是那種極度斯文的,大漢施展出來難免有點搞笑。江羨卻笑不出來,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灑家奉命來殺你小子,做好準備了嗎?”大漢悶聲悶氣的說道。
江羨讓白小白躲在自己身後,他頂了頂自己還不算如何健壯的胸膛,說道:“當然!
然字還沒有說完,大漢已經一刀砍來了。江羨慌忙向後退了一步,“你耍賴!明明在說話的呢!”
大漢憨厚的笑著,“既然準備好了就該打了啊。準備了吧,準備好了我來了”
江羨一陣無語。這個大漢倒是很有意思,可惜跟隨的主人強差人意。江羨點了點頭,術法69號六花鎖脫手而出,術法的釋放他從頭到尾很清楚,以至於他的術法都是瞬發的。六片花瓣並沒有擋住大漢,花瓣杠杠嵌入大漢的體內就化作一縷縷的靈氣碎片消失在了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