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疏風挺起身子,行了一個,大步走出院子。
“還出去嗎?”白小白捧著哈虎說道。
“哈虎哈虎!”哈虎叫道。
“走,先逛一逛。”江羨說。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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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地獄,比如樓十三。一大早就被人吵醒,管家期期艾艾的對他說:“長老快走!他們找進來了!”
“誰!誰找進來了?”樓十三慌忙穿上衣服,問道。
“暗部的泥腿子,來者不善!”
外麵不斷傳來人死去的慘叫聲,樓十三沒有機會再去想別的人了,倉促的把衣服穿好,接過管家遞來的刀,抽出卷軸就要逃跑。
“對方怎麼說!”樓十三突然問道。
“對方什麼也沒說。”管家說。
“很好,你沒有看見我。”樓十三說。
管家慌忙道:“我自然沒有看到什麼。”
樓十三嗬嗬一笑,閃電般的抽刀,一挑,刀插進了管家的喉嚨。“隻有死人才能保密!”
說完,他冷酷無情的把刀抽出。管家悶哼了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樓十三。
“不要這麼看著我,如果我能活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好的墓。安心的去吧!”
樓十三把刀別在腰間,攤開卷軸,數不清的字符飄在空中。那些字符旋轉著,軸前方的空間好像受到什麼扭曲一樣,也同字符一起旋轉著。漆黑的門出現。這是樓十三最後的逃跑卷軸了,這個卷軸要去的地方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現在必須走了,他大約知道是某個長老想趁著他離開置他死地,然後在扶植出一個傀儡影子替代他。這種事他經常做,隻是這次對象換做了他。
樓十三一腳跨入門中,“我會好好的活著的。”
管家咳著血,死死的盯著樓十三,“你會死的!”
管家的喉嚨被刺穿,聲音沙啞的好像是兩片鐵片在摩擦。樓十三嗬嗬一笑消失在空氣中。
“彭!”
管家身後的門被粗魯的撞開,幾個穿著黑衣服的暗部走進屋子。為首的一個帶著麵具,高大身材,背上背著一個巨大包袱。那人蹲下看了看管家,“剛死!搜!”
剩下的黑衣人魚貫而入,整個屋子被翻了底朝天也沒找到別的人,隻找到幾個金珠和一張沒用的卷軸。
“頭,就這些了。”
“把剩下的人聚在一起!”頭說,“接到的命令是找到那個人,然後殺了他。”
“喏!”
幾個黑衣人走了出去。不一會就趕了一堆人走進屋子,那些人中有男有女,大多是這個宅子的管事和丫鬟。侍衛基本在最開始的對抗中死亡了。
“我隻問一遍,”頭從懷裏掏出一個畫卷,“嘩”的打開,他指了指畫裏的人問道:“誰認識這個人?或者說,這個就是你們的主人?”
管事和丫鬟互看了一眼,誰也不認識這畫裏的是誰。樓十三生性小心,在這堆奴仆麵前沒有露出真實的容貌。
管事裏一個比較老的顫顫的說道:“大爺,不是我們說謊,這人我們真不認識。”
“就是就是。”
“我們不認識。”
“別吵!”頭喊道,低下一下就安靜了,“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也知道,告訴我他在那裏。要不我就殺了你們去別的地方找他!我隻給你你們十秒”
人群一下子炸了鍋,他們都說不認識不曉得,他們都說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他們都說求你趕緊走吧,這裏地小容不下這麼多大佛。頭冷著臉,默默地數著數。
人群裏突然站起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她指著畫說:“我認識這人。”
“哦?”
“就是老爺,”女子眼裏閃著屈辱和仇恨的光,“我在一次伺候他時候不小心趴了他的人皮麵具,還被打咧。”
“那他現在去哪了?”頭問道。
“我隻知道他有一個卷軸,他來的時候手裏就拿著一個卷軸。”女子說,“我們隻知道這麼多,還請你放了我們,人你們也殺夠了。”
頭甩了甩手,“現在不行,至少要等我們抓住他。”
女子說道:“抓到的時候能告訴我嗎?”
“你想幹嘛?”
“我想捅他一刀。”女子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