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傾漓皺眉,她在這府中幾日卻是從未見過這個紅衣女子,是客還是這府上的侍妾之類?

心上想著,傾漓腳下卻是沒有耽誤半分,過了那亭子炒左一拐便是到了淩雲住處的院門前。

“公子這是?”迎麵的那王府管事正從院子裏出來,見到傾漓後麵上雖然沒有什麼笑意,卻也是帶著幾分恭敬之色,這才向著傾漓問道。

傾漓本就是來找淩雲,當下也沒有神好隱瞞,便是與那管事說了。

“世子他現在在主院照看王爺,恐怕雲公子這次是要白跑一趟了。”那管事伏了伏身,一雙眼中帶著幾分急色。

傾漓看在眼裏,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既然淩雲不在,那麼她就當是走動一下,順便鍛煉身體罷了,朝著那管事擺了擺手,“既然世子不在,那麼在下便先回去,改日再來找世子。”

“聽聞王爺病了,不知是和病症,可曾嚴重?”

“王爺不過是感染了風寒,多謝雲公子關心。”那管事驀地聽到傾漓提起淩王爺,臉色頓時一變,轉身尋了個理由便是徑直離開了。

傾漓回身看著那管事的背影,唇角一勾,這般的臉色,莫不是這淩王爺已然病入膏肓不成?

……

“雲姑娘,我父王的病情如何?”淩王府主院,淩王爺的寢室之中,淩雲看著身前的紅衣女子,臉上的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半晌過後,那紅玉女子回過神來,先是朝著淩雲點了點頭,而後起身,將淩雲讓到一旁,這才說道,“王爺的病情雖不會殃及性命卻也不容易治愈。”

“父王他究是患了何症?為何一直都沒有蘇醒的跡象?”淩雲此時覺得整個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火海中的木頭,隻覺得每一秒都甚是煎熬。

“世子不需擔心,既然我來此必然會有辦法讓王爺醒過來,世子莫要著急才是。”女子聲潤如水,行動舉止間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氣質。

淩雲本就是心上焦急,此時聽聞有辦法可以治愈自己的父王,便是對著紅衣女子越發的恭敬起來。

……

傾漓轉身回到住處,途中如她所料的見到了回來的君清絕,隻是他此時雖然不曾是被人抬回來,隻是行動間帶著幾分不便,因此下那腳上的速度便是越發的慢了起來。

傾漓看了幾眼之後,終是轉身離開,她與君清絕來說如今乃是陌路,之後若是再見,那麼仍舊隻能是仇敵一般。

不遠處,君清絕看著傾漓閃過的身影,身形微微頓了頓,鄰近的侍衛以為是自家主子又有不適,趕忙上前,卻是被君清絕用手輕輕推來。

“無妨,走吧,不能讓王府中人看出什麼來。”

君清絕話落起身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隻是那步子依舊帶著幾分吃力。

翌日一早,沒等到傾漓起身,長孫墨炎就已經進到了她房裏,從一旁拿過衣服來直接丟到傾漓手上。

“起來收拾一下,我們今日就離開。”

這話說的傾漓一愣,“這麼快,你昨日不是還說還看君清絕的好戲?”

傾漓拿過外袍套在身上,因為現在是扮作男人,所以傾漓即便是在睡覺之時,也之時脫了外衣而已。

“好戲倒是有,不過若是再多留下來,恐怕那出好戲是看你我,而不是君清絕了。”長孫墨炎撇了撇門外,傾漓也不再多言,既然如此那便是走好了,左右她也不是很喜歡這裏。

“雲公子他可是在裏麵?”早膳過後,淩雪突然跑到長孫墨炎住處外。

那守門的侍女見此忙的上前伏身道,“回郡主兩位公子一早就出門去了。”

“出門?”淩雪眼中帶著幾分失落,卻是正要轉身離開,那身後淩雲帶著一對侍衛幾步機已經衝了過來。

“阿姐,你怎會在這?”忙的將淩雪拉到自己身後,另尋示意那身後的侍衛將門撞開。

“你這是要做什麼?”淩雪見此驀地一驚,淩雲這是要做什麼?

“世子,人已經不見了。”侍衛進門後,沒有發現長孫墨炎與傾漓的下落,剛忙衝出身來向著淩雲稟報道。

轉過身來看向淩雪,淩雲臉色鐵青,“阿姐可知道那兩人是何人?他們乃是雲天之人,其中一人便是雲天皇帝,若不是有人告訴與我,我們便是要被他們騙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