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對這道長有諸多的懷疑,此時,司空流舞也信服了三分,當日,她可是親眼看著司空景衡拉著古小淺的手,非古小淺不可,今日,古小淺卻被另外一個人抱在懷裏,而且,司空景衡眼裏竟然真的隻有江菀一個。

如果,等她捉住霍玨,請道長幫忙,讓霍玨也愛上自己,豈不美哉。

一行人藏著諸多心思,唯麥錢不知情的僵硬的站在那裏,王爺這是怎麼了?也中邪了不成?

“爹。”麥錢哭喪著臉,這次去貝塞河,王爺也一起去,他原來也想去看看熱鬧,可惜他爹不準,看王爺如今反常模樣,著實讓他有些擔心:“爹,這是道長送給我的一些符紙,你路上沒準能用上。”

看著麥錢手中的符紙,麥提樂對自己這個傻兒子有些無奈,沒搭理他,轉身離開。

……

馬車緩緩的走在路上,古小淺規規矩矩的坐在裏麵,正打著瞌睡,就聽見敲窗聲,車簾被掀開,一隻手伸了進來。

古小淺嚇的一跳,手中拽著一個東西就要砸過去。

“菀小姐。”旁邊的丫鬟似乎也嚇到了,直接抓住了古小淺的手。

“沒事。”古小淺趕緊擺出一副柔弱模樣,假裝戰戰兢兢看著那是突然伸進來的手,手很大,手指纖長有力,握著的手打開,一個瓷白的小瓶子躺在手心裏。

“這個藥對嗓子好。”低沉的男音透過車窗傳來,由於司空景衡個子高,所以說話微微弓著腰。

古小淺複雜的看著白瓷小瓶,原本嗓子啞了,剛好掩蓋她的嗓音,她都不在乎自己的嗓子,他卻放在了心上,就真的不在乎把這事搞砸麼?

伸手去拿瓷瓶,他的手還真大,古小淺的手放那一比,竟然一半的大小都沒有。

大手將小手包裹在一起,溫暖的氣息透過手傳了過來,不過片刻的功夫,又立馬放開,司空景衡冰塊的臉柔了半分:“嗓子疼,吃了藥,多喝點熱水。”

收回手,看了看手裏的瓶子,古小淺難得順著一回:“好。”

丫環偷偷笑著,“菀小姐,明王爺對你真好。”

古小淺嬌羞的一低頭,害羞道:“別瞎說。”

隻要司空景衡沒事不跟她整一處,她就我彌陀佛了,機智如她,都差點接不下去了,霍飛天得趕緊找個機會給她解釋,到底怎麼回事,這戲到底該怎麼演下去。

即使讓自由發揮,也該給個主劇情啊。

前麵馬車上,司空流舞心情不錯的喝著茶,旁邊司空振澤擦著自己的鞭子,“姐,我剛剛見王叔,一雙眼睛都粘在江菀的身上,扯都扯不開,嘖嘖,真沒想到啊!”

“哼。”司空流舞不屑的哼道,“他也不過如此,臨走時楊軍師還讓我們小心司空景衡,我看他真的跟父王說的一樣,不用太高看。隻要這次他能跟江菀事成,他的軍隊聽取父王的調令即可。至於以後,是留還是消失,就看父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