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長得跟她一模一樣的女子,虛弱的閉著雙眼,唇色蒼白,麥錢一臉苦瓜臉抱著假的古小淺,他就鬧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他抱著古小淺上馬車。

男女授受不親啊,王爺。以後,萬一古小淺成了王妃,您要是翻起今天的舊賬來,他多冤啊!

最納悶的是,古小淺一向活蹦亂跳的,不過一夜的功夫,就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大夫請了幾個,都是一臉莫測,死活不說怎麼回事;最後也讓無涯子道長過來看了,說是中邪了,這傷是鬼入身自殘的,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小鬼入宅,有血光之災?

正想的出神,前麵司空景衡突然停了下來,害的他差點撞了上去。

司空景衡看著前麵的古小淺,嬌柔的靠著旁邊的人,若不是他知道她是古小淺,恐怕還以為是江家那位小姐站在那裏,他是不讚同她入這趟渾水的,這裏麵稍有不慎,恐有殺生之禍。

“王爺。”古小淺虛弱的行了一禮,心中無語,王爺,您盯著我看幹嘛啊,那日酒樓之上,您老言之鑿鑿,唯小淺不可,這才幾天的功夫,您要不要變心那麼快,現在我可是‘江菀’,在麥錢懷中那位才是‘古小淺’,您不抱著,讓旁人抱著,合適麼?

好歹專業一點啊,您這樣讓人不起疑才怪。

司空振澤古怪的看了看兩人,一個低頭行禮,一個看著不語……

“振澤弟弟,我身體不適,先上去了。”古小淺說完,就要去爬馬車,再不坐進去,她都快沒招了,不過這車要不要這麼高,完全不知道怎麼上去?

“你嗓子怎麼了?”司空景衡眉頭微皺,大步上去,一把抱起古小淺放在馬車上。

古小淺抖著身體,“謝謝。”

心都快蹦嗓子眼了,剛才嚇的都要尖叫,好歹忍住了。沒有這樣演的,我現在可是跟你不熟喂,上來就抱,也不要去什麼貝塞河了,今天就露餡了。

我的銀子喂,都還沒踹熱乎,又要飛了。古小淺內心有種想哭的衝動。

“你嗓子到底怎麼了?”司空景衡鍥而不舍的問道。

“我嗓子怎麼了,你不知道麼?”古小淺破罐子破摔,沙啞的說道,一日三碗藥,碗碗都是治傷的藥,原來她就沒病,還得喝藥,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藥有問題,沒兩天嗓子發炎紅腫,說出來的話,她聽著都嫌棄。

司空景衡看著古小淺,嗓子問題,沒人跟他稟報過。

“王爺,江菀如今身體不適,先進去。”說完,也不待人回答,進了馬車,摸了摸蹦蹦直跳的心髒,現在怎麼辦?不會穿幫吧?

“王叔,不必再看了,來日方長。”司空振澤笑的不懷好意,竟然未覺得沒有一點不妥,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不遠處看著這邊的司空流舞,心中暗道,沒想到,這個老道真有些門道,竟真的讓司空景衡移情別愛。

“道長,果然厲害。”司空流舞也笑了,朝著旁邊的老道說道,“等貝塞河之行後,我定為道長引薦我父王,保證讓道長日後一生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