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見你了,你把我送你的玫瑰怎麼處理了?”淩炎一邊說著,一邊聞著她的發香,大手又變得不安份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心裏在排斥,自從碰了她的身體後,他對別的女人已經提不起興趣了,他迷上了她身體裏淡淡的玫瑰香味,而別的女人身上,雖然也有香水味,但卻參雜了太多的化學品,不是純天然的,隻有在她的身體裏,他才能找到純淨的感覺。
“我埋進土裏去了,以後不要再送來!”白琉璃一邊抗拒著他的手,一邊喘氣道。
淩炎淡淡的笑著,猛然將她打橫抱起來,快步的進了一旁的休息室,將她扔進床上去,健軀壓了下來:“玫瑰的香味最適合你,我還會送花給你的!”
“不要……”白琉璃氣惱的用腳想蹬開他,可很快的,她就沒有這種力氣了,他高健的身體就像重石,壓的她連氣都喘不過來,更別說反抗。
裙子被扯落,她搖頭哭叫,淚水紛飛,淩炎想學會憐惜她,可是……
強健的體魄下,是孱弱的靈魂,白琉璃咬緊唇,等著他徹底的發泄完,一顆晶瑩的淚水隱進白色的床單下,她是不是連掙紮的權力都沒有了?
滿足後,淩炎赤著身體走向浴室,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嬌弱身體,他輕笑一聲:“你需要盡早習慣我的存在,也許會少受些罪!”
白琉璃的心徹底的冷了,那是一種徹骨徹寒的冷意,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除了迎合他,除了做他的奴隸?
撕啞的哭聲,掩沒在嘩啦啦的水聲中,白琉璃壓仰不住內心的悲哀,純淨似水的眸光浸埋了一絲絕望和無助。
為什麼她要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對待?淩炎什麼要用如此殘忍的方式欺壓她?娶她為妻?多麼淡漠的一句話,她卻要為此背負一生的愧債與惶恐。
她不想傷害妹妹,她不想做他弄玩的棋子,她痛苦的哀喊,卻無法改變既將降臨的事實。
“我們的婚禮,在一個月後舉行,你要有思想準備!”他淡淡的扔下這句話,輕描淡寫,連一絲情緒都沒有牽動,仿佛,在命令!
一個月?她的臉色蒼白如雪,弱不禁風的身體不停的發顫,內心的掙紮反抗,將那雙純如琉璃般的眼睛最後一絲的光彩也抽走,木然如呆。
淩炎定定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隻是淡淡的揚起了唇角,移開視線,望著玻璃窗外明媚的天空,他需要一個幹淨的妻子,需要借用她的身體來賜給他高貴血統的孩子。
在經曆過世事的肮髒,汙穢,黑暗之後,還能去哪尋找一個未經世事,溫馴如兔的清淨女人呢?他一直以為這個種女人絕種了,越是擁有秀惑男人資本的女人,她們更是過早的利用了這一資源去換取利益,清純的大學生,嫵媚的女藝人,性感的名媛淑女,知性的骨幹白領,他經曆過各式各樣的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是值得他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