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找到一個安全的女人了,她純如白雪,靜如處子,玲瓏似雪,透著被世俗隔絕的溫婉恭良,是沒經過塵世的洗禮,沒被汙染的清雅女人。
淩炎徹徹底底的打量著她,越看越是滿意,他如用最挑惕銳利的眼神,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看出任何的雜質,她美如空靈的蘭花,在雨後,散發著一股幽幽的香味,不張揚,不豔俗,卻讓人無法忽視。
仔細端詳下,她的五官稱得上精致,可能是因為肌膚太白晰的緣故,任何一絲的顏色,都能為她增填抹彩,就好比她粉色的唇,酒紅的臉頰,還有那一汪碧色的瞳眸。
白琉璃咬著唇,避開他的目光,她不喜歡他用獨裁者的目光打量她,仿佛她是一件藝術品,而他正挑惕審視探究她的價值。
“把衣服穿起來吧,收起你這痛苦的表情,我不喜歡!”看夠了,淩炎不悅的命令她。
再美的東西,一旦被憂傷籠罩,都會黷然失色的,他喜歡她靜靜的表情,卻不喜歡她咬著唇,一副山雨欲來的泣樣。
“你真的不肯放過我嗎?”白琉璃鬆開緊咬的唇,紅色的唇片便留下一排蒼白的齒印,問這句話,白琉璃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顫著聲音。
淩炎皺起了性感的眉宇,收斂起玩味,認真且嚴肅:“我要娶你,要對你負責任,我不拿婚姻大事來開玩笑!”
“為什麼是我?你家世高貴,應該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為什麼要折磨我?”白琉璃悲憤道,破碎的聲音,還夾著哭音。
淩炎假裝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一雙幽眸緊緊的盯著她慘白的小臉,良久,他才淡淡道:“誰規定了我一定要娶門當戶對的女人?商業取姻多可笑!”
他的話,讓她無法反駁,她用一慣傳統的理念去質問他,可是,他明顯不受傳統約束,有著自己的冷靜思想,也許,對於他來說,商業的價值是用金錢來衡量的,他是一個理智的男人,可正是這種男人,最可怕。
淩炎見她的身體晃了晃,好像會跌倒似的,他隻好笑道:“你在擔憂什麼?”
“沒有愛情的婚姻,隻是一個空殼,你要如何對我負責?”白琉璃抬起受傷的眸,直直的看著他。
淩炎煩躁起來,這個女人腦子就不開竅嗎?此負責非彼負責,她似乎歪解了。
“我指的負責是做好當老公的責任,與愛情無關,你懂嗎?”淩炎臉色微沉,他真討厭這種當教師的感覺,對一根木頭說教。
“我不懂,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白琉璃堅持道。
淩炎厭倦了,一把上前將她雙肩壓住,灼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耳畔,低冷的嗓音透著狠決:“別在跟我商量愛情是什麼東西,我早就不信那玩意兒了!”
白琉璃顫抖著抽氣,美眸倒映著他挫敗而厭煩的表情,第一次,她看見他的眸底閃過痛恨之色,他冰冷刺骨的語氣,來自他冷情的內心,他痛恨愛情?
淩炎微微喘氣,冷冷的將她推開,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別跟我談感情,這世上還有什麼感情可言?女人個個都是忘恩負義的人,她們薄弱的意誌,可以因為幾個錢就被收買的連自尊也不要,她們巧言歡笑博取男人的賞賜,是你們摒棄了愛情,讓我看到如此殘酷可笑的事實,我才不會再相信這飄渺虛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