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蘊槿還不待那倆太監靠近,便一個閃身到了柳妃前,道:“哦?就地處置?這到是個不錯的方法,我很想知道皇上是護你呢?還是護我?”
那柳妃聽了,看向風蘊槿,她已經有十多年沒見風蘊槿,自是認不出來的,看了看風蘊槿的樣子。氣得一揮手,道:“放肆,竟敢如此直視本宮,還一口一個我字,你可知道你犯的可是死罪?”
“啪!”響亮的巴掌聲落地,風蘊槿不避不讓,實實的接了那柳妃的一巴掌,然後揚頭笑道:“柳妃娘娘膽兒不小呢!本公主才剛回宮,便讓柳妃娘娘打了一個耳光,這要本公主如何向父皇說呢!”
“你……,你說什麼?”柳妃看著陌生的風蘊槿,那口氣,與當年的皇後如此的相似,再細看麵容,竟與已世的皇後娘娘一模一樣!不覺愣退了幾步。而她身後的宮女忙上前來扶住。
為首的宮女道:“娘娘別跟這不懂規矩的奴婢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皇上又該心疼了。”然後朝風蘊槿冷眼道:“這樣的宮女,奴婢們為娘娘效勞便可。”
那宮女說著全上前,準備再給風蘊槿巴掌,此時的風蘊槿亦冷眼看著為首的宮女,道:“小小宮女,口氣倒不小。由你來效勞嗎?你確定?”風蘊槿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那宮女,才又道:“你叫什麼?哦,不用問了,到時直接去柳妃宮中不就一切都明白了!”
那宮女還要說什麼,讓那柳妃也聲道:“小花,退下。”
宮女小花聽了,隻得乖乖退後,柳妃看著風蘊槿道:“你是長公主?”
柳妃的話一出口,在場的眾人紛紛看向風蘊槿,剛才要效勞的小花嚇得麵色全白。
風蘊槿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柳妃與眾人,然後道:“本公主沒功夫與你們扯閑話,一會柳妃娘娘可得好好的。”說完,一甩袖朝始帝的淩波宮而去。
那柳妃是又氣又驚,看著風蘊槿在她麵前那囂張的樣子,氣的是咬牙切齒,可是卻又礙於始帝對她的寵愛而不敢再有所行動。
風蘊槿快速到了淩波宮,抬手一扯身上的衣物,朝淩波宮的宮門直直而去。守宮門的太監忙上前攔住道:“你是哪個宮中的人,怎麼這般沒規矩!”
看了他們一眼,風蘊槿伸手從腰上取下玉牌朝他們道:“本宮要見父皇!”
那些太監一見,臉色有些發青,忙跪下道:“奴才叩見長公主!”
滿意的看著他們,風蘊槿才輕聲道:“起吧!皇上可在裏麵?”
有一太監回道:“是!”
風蘊槿沒再理會他們,直直進了去,有一太監機靈,從小路跑了去報與始帝,說長公主回宮了。
始帝聽了,既意外又驚喜,忙讓人準備迎接長公主。
風蘊槿此時已經進殿,聽到始帝的聲音,心裏激動萬分,可是剛才柳妃那一巴掌可不能白挨,停在殿門處哭道:“槿兒求見父皇!”
始帝聽到,忙一個上前,親自出了殿,看到跪在門外的風蘊槿,老淚都快出來了,道:“槿兒!你真的是父皇的槿兒嗎?”
風蘊槿抬首道:“槿兒不孝,讓父皇掛心了!”
始帝本是因為風蘊槿的回來而開心不已的,可是當風蘊槿一抬首,看到她臉上那一道五爪印,驚怒道:“這、這是誰做的?”
風蘊槿知道始帝問的是什麼,哭的更是難過道:“父皇得為槿兒做主,剛才槿兒一回宮便來讓柳妃娘娘給打了,槿兒被打得好冤!父皇要為槿兒做主才是。”
始帝一聽,竟是他的愛妃所做,但不管是誰,動他的公主便不可,怒聲道:“放肆,槿兒快快先起來,父皇定會為槿兒問個清楚。”
“還有什麼好問清楚的,父皇難道沒看見嗎?槿兒離宮十多年,現在在這宮中已經沒有一點兒地位了,連柳妃宮中的宮女都對槿兒想打便打,槿兒都不知道回宮是對還是錯!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回!”風蘊槿一口氣訴完,又是一陣痛哭。
始帝看了心疼不已,李公公隨始帝之後出得殿外,見到說得這般委屈的長公主,亦是心疼不已,當年他可是看著長公主大長的,何時見過她這般委屈過。不覺朝始帝道:“皇上,長公主太可憐了,看看這臉蛋兒,好好的一張臉兒,多像皇後娘娘,可是怎麼就多出了這些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