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天,真的是他,我竟然猜對了,可是這人不是說是安逸傑朋友嗎?
原來,原來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裏了,那時候安逸傑莫名其妙的,沒有回撥我的電話,我就應該想到事有蹊蹺。而且,以安逸傑的性格,怎麼可能變得和趙奇一樣。
對了,他是將安逸傑打暈之後,才知道我的號碼的。可是,他們又怎麼知道安逸傑就是諾呢?
還是有些地方不對,這件事肯定沒有表麵這麼簡單。單單他們為什麼非要抓我,我就很費解了,他們和那個混混阿傑是一夥的?
“嗬嗬,雖然你的聲音很好聽,但是現在請你給我閉嘴!”身後的混混一個手刀將我砍暈。
黑暗來臨前,我望著安逸傑,用心無聲的述說:安逸傑,我又一次害了你,對不起!我多暈倒前,可以看到你奇跡般的醒過來,告訴我,你很好。
滴答~滴答
耳邊依稀聽到從水龍頭處傳來的水滴聲,腦袋昏沉沉的,如此寂靜中,這個聲音顯得格外吵人。不能找個人修修那個破水龍頭嗎?這樣滴滴答答的,多浪費。
這已經是第幾天了?昏天黑日的,到底已經被關了幾日?隻是記得前些日子還有人會按時按點的給我送些吃的喝的,可這幾日怎麼好像突然將我完全棄之一邊,完全沒人管了?
安逸傑,安逸傑你可還活著?你現在還好嗎?傷口有好好消毒,好好包紮嗎?
自從我那日醒來,便被鎖在此處,沒想到都這個時代了,還有這種破舊不堪的古式牢房,還泛著陣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還有那各式各樣,隻有在電視上看到的的刑具,有些我根本就看不出是怎麼用的,隻是借著昏暗的光亮,能看到上麵血跡斑斑,表明著它們是多麼的曆史悠久。
起初,我被這陣勢嚇得,隻能躲在牆角處,依靠著才能穩住要倒下的身形,連飯都不敢吃,隻會哆嗦,如果有人過來,稍加刺激一下,估計都能就此瘋癲了去。
那天還是賈經紀親自過來給我送的飯,我心裏當即就覺得,我肯定是死到臨頭了。
“殷小姐,這幾日,就勞煩您委屈下了,你哪天想明白,我自然會放你出去。”他又說了些客套話,沒有威脅,沒有陰笑,更沒有用我害怕了半天的刑具,讓我屈打成招。
隻是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真的隻是為了讓我聽從他們的安排,將我培養成什麼巨星,才會這樣大費周章,以至於違法亂紀?這三歲毛童都能想明白的問題,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其中肯定不是眼麵前的這麼簡單。
“喂!”我怯怯的喊住轉身準備離去的賈經紀。
“殷小姐,這麼快就想通了?”
“不,不是,我想知道,安逸傑他……”
“安先生現在被我們安排在一個景色極其優美的地方養傷,放心吧,他既然是殷小姐的朋友,我們不會怠慢的。”
什麼?他們竟然還囚禁了安逸傑?看在我的麵子上?嗬,笑話!我本人都住在這個破爛不堪,陰冷潮濕的囚牢裏,他想必也和我在類似的環境下關著,可能比我的環境還不如,但絕不會比我的好。按照他平日的身體,也還好,可是現在他傷的那麼重,又被困在這種環境下,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求你,幫他送到醫院裏,我求你,幫他送到醫院,我什麼都答應你!”
“嗬嗬,殷小姐,現在您求我,也是無用的,我的老板已經說了,不管你現在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都要關上幾日磨磨性子,不然,日後肯定很難再馴服了。雖然賈某很想幫您,但恕賈某無能為力,還請殷小姐趕緊吃些東西吧,以後——以後有沒有的吃,都是問題。”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怎麼會這樣?那個老板到底是誰?我又怎麼會招惹上這個人?我不打緊,可是我害到了安逸傑啊!就算決意去死,現在,也不能就此輕易死去了,不然誰還能去救安逸傑,他如果沒受傷還好,可是地上那一攤血跡,怎麼可能還安好無損,但我唯一看到的就是那額頭上的傷口。究竟還有哪裏傷了,我到底,忽略了哪裏呢?
安逸傑,你千萬不要出事,你千萬要保重,安逸傑,你千萬千萬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