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盤點你生命的資產(2)(2 / 3)

18歲的約翰·湯姆森是一位美國高中學生。他住在北達科他州的一個農場。1992年l月11日,他獨自在父親的農場裏幹活。當他在操作機器時,不慎在冰上滑倒了,他的衣袖攪在機器裏,兩隻手臂被機器切斷。

湯姆森忍著劇痛跑了400米來到一座房子裏。他用牙齒打開門閂。他爬到了電話機旁邊,但是無法撥電話號碼。於是,他用嘴咬住一支鉛筆,一下一下地撥動,終於要通了他表兄的電話,他表兄馬上通知了附近有關部門。明尼的一所醫院為湯姆森進行了斷肢再植手術。他住了一個半月的醫院,便回到北達科他州自己的家裏。如今,他已能微微抬起手臂,並已經回到學校上課了。他的全家和朋友者都為他感到自豪。

美國人為什麼喜歡湯姆森呢?有的說:“他聰明,用鉛筆打電話,還會用嘴打開門。”有的說:“他喜歡幹活,我們喜歡勤勞的人。”還有的說:“他身體真棒,一定曾努力鍛煉身體,不然早沒命了。”

一位學者概括了這些人的回答,人們除了佩服他的勇氣和忍耐力,還有一種獨立精神。他一個人在農場操作機器,出了事又頑強自救,所以他是好樣的。

獨立、勇敢、堅毅、不懈地與自然界抗爭,這大概是美國從殖民時代遺留下來的優良傳統。這一傳統在吸毒、搶劫、性混亂泛濫成災的美國社會,仍然存活在美國人的精神裏。

湯姆森的故事裏還有這樣一個細節,他把斷臂伸在浴盆裏,為了不讓血白白流走。當救護人員趕到時,他被抬上擔架。臨行前,他冷靜地告訴醫生:“不要忘了把我的手帶上。”

冠軍和蒼蠅

一隻蒼蠅和一個冠軍的命運膠著在一起也許是偶然的。倘若冠軍能製怒並靜待那隻蒼蠅的話,故事的結局也許應該重寫了。

這是一場舉世矚目的賽事。台球世界冠軍已走到衛冕的門口了。他隻要把最後那個8號黑球打進球門,凱歌就奏響了。就在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飛來了一隻蒼蠅。蒼蠅第一次落在握杆的手背上。有些癢,冠軍停下來。蒼蠅飛走了。冠軍俯下腰去,準備擊球。蒼蠅又來了,這回竟飛落在了冠軍鎖著的眉頭上。冠軍不情願地隻好停下來,煩躁地去打那隻蒼蠅。蒼蠅又輕捷地脫逃了。冠軍做了一番深呼吸再次準備擊球。天啊!他發現那隻蒼蠅又回來了,像個幽靈似的落在了8號黑球上。冠軍怒不可遏,拿起球杆對著蒼蠅捅去。蒼蠅受到驚嚇飛走了,可球杆觸動了黑球。按照比賽規則,該輪到對手擊球了。對手抓住機會死裏逃生,一口氣把自己該打的球全打進了。衛冕失敗,冠軍恨死了那隻蒼蠅。可惜的是他後來患了不治之症,再也沒有機會走上賽場。臨終時他對那隻蒼蠅還耿耿於懷。一隻蒼蠅和一個冠軍的命運膠著在一起也許是偶然的。倘若冠軍能製怒並靜待那隻蒼蠅的話,故事的結局也許應該重寫了。

你是一塊海綿

“一塊海綿”接受了那麼多的“色彩”,開始變得沉甸甸,開始變得混亂,直到再也提不起來時,才發現自己多麼向往、多麼需要、多麼有必要擠出那些雜質,沉澱出被遮掩的真實。

上個世紀80年代初,我剛走出大學校門,就邁入了外事部門工作。當時作為英文翻譯,我很慶幸地結識了各式各樣的人物,其中一位,已經忘記姓名、忘了模樣,但他的肺腑之言卻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記憶之中:“孩子,一定記住,你是一塊海綿。”

大學畢業後,我沒有像大多數同學那樣趕著結婚生子,而是堅持數年如一,孜孜攻讀,後來再被單位派到北京財政部脫產受訓一年,苦學西方會計。雖然目前除了我之外,其他同學都在從事高級審計工作,而我從一開始就已領悟到這個行業不屬於我這種不拘小節的“粗人”。但是,我當時想即使為了優異的學業付出巨大代價,也應該在所不惜。因為,“我是一塊海綿”。

戀愛時,我也沒有放棄過繼續自學。感情過程中的風風雨雨,洗練著我獨立的人格和尊嚴。決心出國時,我天天都在夢、在計劃,當然更在行動著。因為,“我是一塊海綿”。

來到美國後,結了婚,拿了學位,有了事業,兒女成雙,夢到的有了,沒有夢到的也有了,但我始終沒有忘卻那無邊的知識海洋,沒有忘卻周圍愈來愈多的“導師”。為了充實,為了完善,從東方到西方,不管周遊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隻要是不懂的,隻要是我希望探索的,隻要生存需要的,隻要它有趣、有教益、有內容,我都會問、會學,也會不厭其煩地找出答案。為此,圖書館、書店和我的“恩師們”都成了我生活中的最愛。因為,“我是一塊海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