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整個苗地都欠他陸澤一個大恩情,就是呆在巫嶺寨子的幾日,那芽爺都要恭恭敬敬稱他為師叔,誰讓他與大巫表麵上稱兄道弟了呢?
他這言語一處,滿堂皆驚。
那姓歐的小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特麼放屁!”
話音剛落。
噗!
一道身影哀嚎中摔倒在地,噴出的鮮血濺了一地,那姓歐的青年便被陸澤一道風法砍去了雙腳。
此人嘴賤至極,要不是陸澤懶得砍掉他的腦袋,濺到自己一身血腥,早就將其斬殺。
“今日是我和金翁結婚的日子,暫且為內子饒你性命。”
陸澤坐在椅子上冷哼道:“別以為一輛破車,幾百萬現金就能打動這翁家寨,我給這寨子的是你們給的十倍不止。”
隨即便看向崖翁,“翁寨主,當日我已玉石相贈,你且把那石頭交給他們,讓蠻芽子換兩億現金交給寨中保管,五日內湊不齊全,別怪我跟他師父好好說道說道。”
崖翁渾身一震,那天陸澤將一塊大玉石交給他們家當聘禮,他就知道那東西價值不菲,可怎麼也不敢相信會過億。
而且還是兩億!
還要讓芽爺兌現?
一時間,那稱作琴娘的女子都愣在當場,腦海裏一片空白,自己的親弟弟被人當場斷去雙腳,對方如何出手她都沒瞧見。
更別說已然有人從內務取出了玉石擺在她麵前。
沒錯,這就是此人當日在芽子寨切開的石王,雖然僅有半塊,但也有一個多億的價格。
他竟是拿它當做翁家寨的聘禮。
怪不得這些人怎麼也不肯答應自己弟弟的求親,感情他們與這這姓陸的男子相比,不過是人家的九牛一毛。
而且聽語氣,對方是真的認識芽爺,而芽爺還欠他一條命。
一股冷勁兒從腳後跟竄上來,渾身都是一哆嗦。
看著弟弟在地上痛苦的樣子,琴娘眼睛一熱,萬般不敢得罪這個人,隻得流著淚讓凝寨主將弟弟抱走,告了聲罪才快步離去。
至此,翁家寨的小小插曲也就告一段落,金翁去屋內去了戶口本,父親崖翁和母親這才急忙進了屋。
“孩子,你們真的見了大巫?”崖翁連忙問道。
金翁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想到今天雖然是和陸澤去領證,但是將自己賣掉的感覺真實的後知後覺而來,還是有些不舒服。
“那大巫也同意了你們的婚事,而我們寨子……”
說到這裏,金翁的母親連忙拉了崖翁一下,如今女兒是當做需要品嫁給外人,老頭再說下去,怕是阿金這孩子會難受的。
“阿爸,阿媽,你們放心吧,雖然我和阿澤不會辦婚禮,但是他待我是真心的,而且你們一定要相信他,大巫不是單單同意我們的婚事,而是苗地中若有他任何相中的女子,便是做妾,都會拱手相贈的。”
她這般說過,便扭頭除了房門,而當跨出那道門檻,將兒時的生活都放在身後之時,她就已然覺得自己為人妻子,便是不同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