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速度竟然比吉普車猛踩油門的起步還要生猛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更為慘烈的是,沒李長友撞到的幾人,竟然沒有一個能完好無損的站起來,各個捂著胸口在地麵喘息。
兩名女弟子更慘。
看到這一幕,陸澤眉頭緊皺,“李長友這個蠢貨啊……”
“陸教頭,現在怎麼辦,傷者不少。”陸澤身旁一名勉強還能打起精神的弟子問了一句。
“不用管別人,把那家夥給我拖下去休息!”
“是!”那名弟子說了一聲,腳下生風一樣跑了出去,每一次踏步,腳下都暴起一片沙塵,而這名弟子本身卻感受不到半點負擔,也就七八秒的功夫,便跑到了路邊,檢查李長友的傷勢。
陸澤望了望餘下的人,一夜的訓練,所有人對步法都有了發自本能的使用,那接下來的訓練,就不必擔心他們中途摔倒,而造成更嚴重的傷害了。
“解散吧,十二小時後繼續訓練。”
一聽到解散,還昏死在地上的幾個人騰地睜開了眼睛,一個個飛也似的跑向食堂。
那速度快的簡直是非人類一樣。
而後還被一幹特訓兵圍住的陸澤望向眾人,“看明白了就自己去學自己去練。”
話落,所有人都熾烈的看向了地麵上畫的格子。
這可是頂級武學!
一路回到自己帳篷,陸澤自顧自的打坐休養起來。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兩道身影出現在帳篷。
門簾是掀開的,譚誌河微笑著看向裏麵的年輕人,見到陸澤的眉頭稍緩,便邁步走了進來。
而另一人不過是落後一步,也跟了進來。
“陸先生,是不是太急躁了,整整訓了一夜啊。”譚誌河說著,吩咐帳篷外侍奉的女弟子為陸澤準備早飯。
陸澤眉頭舒展,他自然不是急躁,而是此等上等武學對凡人來說,尚需要認同,臨時篩選出來的苗子不過給他人做個榜樣。
便也沒有多做解釋,轉而看向另一人,“梁長老。”
那人在帳篷裏落座,略微含笑的看向陸澤。
此人麵容和煦,國字臉,如果不帶些笑容便不怒自威。
梁長老麵色滿是紅光,是橫練的高手才有的氣色,從健壯的身型來看,拳上和腳上的功夫都是見長,而且若不是譚誌河介紹,常人很難想象他的實際年齡比譚誌河要年長不少。
不過此時看他,也不過是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陸先生,我魯中水門有先生加盟,僅一夜的時間便讓這些不成器的弟子有了新氣象,梁某人真是不枉此行。”梁輝宏緩緩說道。
“各取所需罷了。”陸澤淡淡回了聲,對於梁輝宏給予的長老供奉身份並不感冒。
便閉目養神,靜待二人行事。
譚誌河對於陸澤這般態度隻是笑了笑,轉而對梁輝宏說道:“師兄,你也知陸先生如今的武功境界,華夏最為年輕的臻境宗師,有些事情該與先生交代不妨開誠布公。”
“這……”梁輝宏微怔。
“無妨,我現在已經不是江湖中人,你們如何商談與我無關,而且曲州工作繁忙,多出不能照拂師兄之處,誌河也有無能為力之處。”
“師弟可別這麼說,能結識陸先生已經是師弟對愚兄最大的幫忙了。”梁輝宏連忙說道。
“那如此便好。”譚誌河點點頭,“罷了,我與門派緣分走到了盡頭,我身居要務,不宜在這裏就留,師兄在這裏與陸先生細談吧。”
說著,將一份古籍放在陸澤的手邊,“陸先生,曲州行走,隨時可找我同遊,犬女時常念叨你。”
說著起身離開。
之後,陸澤望著譚誌河的背影,眼中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過,露出了幾許笑意。
譚冰麼?
隻是近來都不需要女子作陪,可惜了。
而就在譚誌河離開後,梁輝宏也轉而麵相陸澤。
他這人看似憨厚,但能在一方門派裏坐在長老之席,武學自不必說,早有內勁水準,除此之外,對於宗門未來謀劃更有見解。
尤其是依著最初的約定,與陸澤分享了些海外情報後,使得陸澤對當下武者世界有了新的認識。
而接下來的日子,對於這些門派弟子的訓練照章進行。
陸澤行事不動聲色之下,所有人都對這位新來的牛比教頭分外敬重,雖然沒見他出過手,但教頭本事應該是不弱於門派長老的。
是日。
時間到了晌午,用過午飯的的門派弟子們紛紛列隊,裏麵多了不少吃的微微發福的女弟子,陸澤緩緩來到訓練場,目光所及,幾日特訓下來,這些門派弟子都有些長進。
能在現今年代習武,又有核心門派向心力的鳳毛麟角。
而這些魯中水門弟子確是一群一類,使得陸澤多有注意,暗暗觀察。